劉芸芸抬頭看了看淩遊,然後點點頭。
淩遊隨即說道:“他們的問題,紀委的領導正在調查,現在人,就在省裡,但這個期間,我沒辦法安排你們見面,畢竟規定就是規定。”
劉芸芸點頭道:“我懂,淩市長。”
“嗯,你是個通情達理的姑娘,你父親在和我主動交代自己的問題的時候,沒少和我提你,他說,是你給了他回頭是岸的勇氣,他最對不起的人,也一樣是你。”淩遊說道。
聽了這話,劉芸芸紅了眼眶,手裡的橘子被她握的很緊。
淩遊瞥了一眼劉芸芸,並沒有再看向她,然後繼續說道:“你父親這個人,說起來,他並不像我以往見過的那些貪官一樣,人還是正首的,隻不過,走錯了路,在這條路上,也走的遠了些,不過話說回來,錯了就是錯了,他應該為他的錯誤買單,更應該給那些被他的錯誤傷害過的人民群眾,一個交代,這一點,無可厚非。”
劉芸芸自然是懂這個道理的,不然也不會引導自己的父親知錯就改。
淩遊看向了劉芸芸,然後認真的說道:“但你放心,你父親的問題不大,而且還有自首和立功情節,我相信上級會酌情放寬政策,給他一次機會的,至於你母親......”
淩遊說到這頓了一下,儘可能的給劉芸芸和她母親留了些體面道:“窮日子過怕了而己,她可能也有她的苦衷。”
劉芸芸聽後,輕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父親之所以越走越遠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她的母親,作為一名妻子,在明知道丈夫省察踏錯的時候,沒有去阻撓,反而大肆鼓勵,還在這個期間,瞞著劉雲翼收下大額賄賂,以至於夫妻倆到最後,都沒有了節製,讓原本幸福的家庭,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兩人聊到這,劉芸芸大致心裡有了底,也就不再過問了,於是又感激的對淩遊道了聲謝。
淩遊擺了擺手之後,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然後便抬起頭對劉芸芸說道:“劉老師,作為白南知哥哥的身份,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方便嗎?”
劉芸芸自然明白淩遊要問什麼,可還是點了點頭。就聽淩遊說道:“你覺得,南知這孩子怎麼樣?”
劉芸芸想了想,然後說道:“很好,陽光開朗,有正義感,而且很細心。”
淩遊嗯了一聲,然後又問道:“那你對他,是什麼感覺呢?”說罷,淩遊又補充了一句:“你但說無妨,在吉山這邊,我自認為可以做南知半個家長,你也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作為成年人來講,還是說開了要好。”
淩遊之所以這麼問,就是因為他瞭解過白南知的人生經曆,白南知的感情史很空白,在大學的時候,白南知全身心投入在學習中,隻談過一個女朋友,時間也不長,就草草分了手,所以在戀愛方面,白南知可謂真的是一個小白,所以,出於這半個家長的身份,淩遊最怕的,還是白南知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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