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一聽,稍作思考便說道:“那就娛樂花邊媒體,要那種知名度高的,一條新聞就能直接影響巨大的。”
尚小天一聽這話,就知道淩遊這次要做的事不小,於是也下了床,走去了客廳,在茶幾上拿出一根雪茄之後,尚小天便問道:“那淩大夫你想這條新聞怎麼寫?”
說罷,尚小天又補充道:“你說想怎麼寫,我就讓他們怎麼寫。”
淩遊心裡有一個計劃,可還是沉吟了片刻才說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借用一下安允兒小姐的影響力?”m.
尚小天一聽便笑道:“允兒的經紀公司,是我控股的,隻要淩大夫需要,無論她現在多紅,雪藏了都可以。”
淩遊一聽便知道現在的尚小天,可謂是為了能和自己搞好關係,任何請求都能夠答應,於是連連說道:“那倒不至於。”
說著,淩遊便將自己這邊白南知發生的事,以及自己的想法和尚小天簡短截說的解釋了一遍。
尚小天聽後直言道:“淩大夫,要說狠,還是你狠啊,嘉南市的那個案子,我前段也聽說了,現在你要是再這麼一搞,無異於是再度把嘉南這個城市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啊。”
淩遊聞言便笑道:“置之死地而後生嘛;一塊爛掉的肉,上多少藥都沒有用,隻有把它先剜掉,才能有效的杜絕細菌的再次滋生。”
尚小天想了想,在電話那邊先是點了點頭,可隨後還是不無擔心的問道:“鬨的太大,不會連累到你吧?”
淩遊輕鬆的說道:“一個剛到嘉南第一天,還沒正式上任的公安局長,連夜出了這檔子事,上面不會讓我吃瓜落的,至於公眾怎麼看,就得看媒體怎麼寫了。”
尚小天聞言嗬嗬笑了起來:“高,淩大夫高。”說罷,尚小天心中的疑慮徹底消除,承諾淩遊儘快連夜去辦這件事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此刻的淩遊也走到了主街上,等了十幾分鐘,才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隨後便朝著白南知電話中說的地方出發了。
而此刻的白南知坐在這個支隊的辦公室裡,環視了一圈屋裡的幾個人之後,便起身說道:“我要去衛生間。”
那輔警此刻正坐在那個張隊的身邊看著他們打麻將,時不時還拍幾句打的好一類的馬屁,此刻聽了白南知的話之後,便看向了白南知:“憋一會吧,等事情處理完,你想去哪都行。”
白南知聞言一下站了起來,大喝道:“人有三急不知道啊,罰款我也認交了,醫藥費我也認賠了,衛生間都不讓去嗎?”
那輔警被白南知這突然暴起的狀態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他也站了起來,指著白南知說道:“你和誰大喊大叫呢?你當這是你家啊?”
白南知聞言便朝麻將桌走了過去:“我告訴你們,我也忍你們很久了,你們簡直就是一群土匪,都玷汙了這身警服。”
見白南知越說越來勁,那輔警立馬站了起來,打算朝白南知走過去,打牌的四個人也停住了手裡的動作目光不善的看向了白南知。
而就在這時,在場的人都沒能反應過來呢,白南知上前一步,伸手便一把掀翻了他們的牌桌,隨即就聽嘩啦一聲,一桌的麻將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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