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這番話,已經是明著去告訴許自清,你當時在家美優身上丟的面子,我可沒有忘。
路我已經給你鋪好了,但這面子能不能找回來,就看一會你自己的了。
許自清又豈會聽不出淩遊的意思,縱是他這樣的人,此刻的內心都不禁狂跳了起來,他再清楚不過,如果常氏集團要是能在瑞湖市投資大型商場,再由安允兒做代言的話,那不光是之前的面子找回來了,同樣可是實打實的一樁大政績砸在了自己的頭頂了啊。
許自清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也實在沒想到,淩遊竟然能夠這麼大方,送自己這麼大一個人情,或者說,淩遊竟然能夠擁有這麼大的能量,是讓他前所未料的。
他之前始終認為,淩遊和自己一樣,都是仰仗鄭廣平才能夠將陵安縣這麼快的打通各處關節的。
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了。
“小淩。”許自清張了張口,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淩遊此刻笑著說道:“我相信鄭省的為人,更相信他的眼光,鄭省現在身陷囹圄,你我在他的問題上,誰也幫不上沒什麼忙,但在這個時候,我們都是吉山的乾部,更是瑞湖的乾部,我得出份自己力所能及的力啊。”
許自清在這一刻,眼圈突然有些微微發紅,伸出手在淩遊的後背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背起手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說的沒錯,鄭省的眼光,確實是好。”
二人這一路,沒再多說,可在彼此的內心中,都有著不同的感受。
淩遊通過這兩年來對許自清的瞭解,他知道,許自清和鄭廣平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務實的乾部,在工作上,他們沒有一點問題,在對人民和黨的忠誠上,更是堅守著為人民服務的初心,所以淩遊更願意去在許自清這個茫然四顧的時刻,拉他一把。
而於鄭廣平來說,淩遊對他的婚姻和私生活雖說覺的欠妥,但歸其根本,這已經不是他能夠左右的問題了,鄭廣平的錯誤,自然有上級部門來處理,他也應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隻不過讓淩遊覺得可惜的是,一個胸懷抱負的乾部,想要為人民和國家做點實事的乾部,卻在這樣的問題上翻了車,也實屬令人感到唏噓。
與許自清一路來到車旁,與其他縣市的領導們,一道乘車前往了仙來山管委會建造的商務酒店前。
仙來山管委會主任兼秀岩鎮鎮長謝海生已經等候在了酒店門前,看到車停下來,謝海生快步上前,拉開了淩遊的車門:“淩書記。”
淩遊嗯了一聲,然後一邊朝前面許自清的車前走去一邊問道:“都安頓好了吧?”
謝海生點頭回道:“放心吧書記,都安排好了,幾位企業家老總們已經落座了,就等領導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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