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庭起腳一個皮球踢了出去,把球踢給了郭偉雄,意思是我就是聽郭偉雄的調派辦事,你於廳長想瞭解什麼就去找郭廳聊,我得走了。
於海山笑著轉身看向朱正庭的車發動,朝著市局外開去,想了想之後,他也邁步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隨之跟了上去。
開在路上,就聽手機響了起來,於海山拿起來一看就接了起來;隨即就聽電話那邊的董開山說道:“唐寶龍這個老混蛋和侯宇攪到一起去了,事已至此,冒險除了他是不可能了,海山啊,你幫侯宇一起,放他走,讓他跑的遠遠的。”m.
於海山聽後淡淡說道:“恐怕麻煩了,唐寶龍的行蹤暴露了,郭偉雄和市局的都動了,正往雙龍區去呢。”
董開山坐不住了,一屁股從家裡的沙發上坐了起來:“怎麼會這麼快?”
侯宇這個人還是兩面光的,他既想吞了唐寶龍的錢,還不想受製於董開山,所以就在和唐寶龍掛斷電話之後,又給董開山去了一通電話,董開山自然希望侯宇乾掉唐寶龍,這樣一了百了,但侯宇又不傻,現在這個情況,你董開山乾掉唐寶龍,就能做到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但他們這些年給侯宇錢的時候,那可是一分一毛都有記錄有後手的,所以一旦董開山逃過此劫,侯宇下半輩子,可就成了董開山的手中之物了,所以這筆交易並不劃算。
侯宇要的,是幫唐寶龍逃走,拿了唐寶龍的錢,並且留著唐寶龍來掐董開山的脖子,這樣自己才能雙雙製衡,不至於讓自己落入險地,為自己爭取些跑路的時間。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這些人,在這個時刻,誰都想的明白,保住自己,才是上策,侯宇作為曾經的省委大秘、二號首長,並不像於海山那般,從草根跟著董開山一路起來,受了董開山多大的恩惠,他們之間就是利益關係,所以把事做的多絕,也都是正常的。
這個午夜,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全北春市的公務用車在街道上,隨處可見,全北春市的街道上,都被紅藍光的警燈所籠罩。
於海山和董開山掛斷電話,一路跟著朱正庭的車前往了雙龍山莊園,上了山之後,於海山在不遠處的路邊停車熄火,可前方的景象讓他不禁瞠目結舌。
隻見此時的莊園大門口,兩方人已經成了對峙的陣勢,雙龍區副區長兼公安局長的趙祥坤站在門口,身後站著二十幾名雙龍區公安局的乾警,將莊園大門看守的死死的,不讓已經趕到的郭偉雄進去。
而郭偉雄此時的臉色十分陰沉,盯著趙祥坤說道:“趙祥坤,把門打開。”
趙祥坤站在大門口言語裡帶著客氣,但身子卻是站的挺直:“郭廳,恕難從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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