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策根本沒有絲毫的客氣。
哪怕魏銀掙紮也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這種女人對於楊策來說,哪怕今日放過她,他日依舊還是回來找自己麻煩。
既然會找自己麻煩,為何還要放過。
還不如一次性讓她怕。
即便不怕,也讓她清楚落到自己手裡,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猶豫洗手間的門沒有關,裡面的一切外面都看的是清清楚楚。
方文闕就這麼傻傻的看著那一幕。
他的腿都開始哆嗦了。
這個事情和他可是有著莫大的關係。
而且之前給楊策打電話的時候,楊策也是清楚的說過。
如果要是耍他,那麼他就拆了别墅。
楊策會不會真的這麼做?
而他也清楚的看到,魏銀整個頭都被楊策塞進了馬桶裡。
一下,兩下,三下。
楊策甚至還按下了沖水開關。
水流洶湧而出,旋轉著灌出,一大部分都捲進了魏銀的嘴裡。
假如晚上魏銀沒有吃飯,那這時候一定能夠喝個大飽。
魏銀想要辱罵,可一張嘴都是腥臭的水。
她一個大家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
羞憤交加的情況加上缺氧,她直接暈了過去。
而楊策隨手一丟,將她丟在了一邊,懶得去理會。
而後將目光看向了方文闕。
方文闕如臨大敵,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往後退去。
“你...你想做什麼?”
“信不信我報警啊...”
楊策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一步一步朝著他走去。
“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受到那個賤人的威脅。”
“你知道的,他們家大勢大,我也不敢拒絕啊。”
方文闕生怕楊策也將他塞進馬桶,嘴角抽搐著,眼皮也在瘋狂的跳動。
但,楊策並未對他動手,而是從沙發旁拎起了一根棒球棍。
這個棒球棍是魏銀帶來的。
本想著楊策被自己的小弟收拾後,帶進來,然後自己在狠狠發泄一番。
最後拍個視頻,發給齊若恒。
到時候齊若恒解氣了,說不定就娶她了。
結果棒球棍沒有用上,反而喝了不少的馬桶水。
楊策拎著棒球棍,在手中揮舞了兩下。
方文闕臉色煞白。
倘若被楊策用這個毆打,那不直接住進ICU啊!
就當他害怕之時,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陡然響起。
楊策如同拆遷一般,拎著棒球棍就開始砸客廳。
電視,擺件,茶幾,一路砸,一路拆。
時不時發出一陣地動山搖的轟鳴聲。
楊策說要拆家,那就拆家。
即便是拆個家,連勁氣都動用了。
那些柱子被轟出裂紋,如果不修複,這邊估計就是危房。
方文闕嚇得要命,自始至終都縮在沙發後面,抱著頭不敢說話。
他想著,楊策發泄完就算了,隻要不找自己,都好說。
别墅毀了,花錢可以解決。
此刻的他絲毫沒有當初見到楊策時那種牛逼轟轟,更沒有打電話時那種不可一世。
發泄了差不多十分鐘,楊策才罷手。
他丟下棒球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長舒了口氣。
“爽!”
“心中的火憋久了,就應該這麼發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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