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想著這事兒了?
這種事,也是能隨便誤會的?
“咳咳,桑瑩你在想什麼呢?朕是讓你回偏殿休息,而桑州王回朕的養心殿。”
賀蘭殷看著桑瑩一臉發紅,一副隨時就要答應跟楚裕走的模樣,頓時解釋起來。
聽清了賀蘭殷的意思,桑瑩已經沒臉見人了,整張臉慘白慘白的,尷尬的要死。
呆愣了許久,桑瑩捂著臉扭頭快速跑了出去。
楚裕跟賀蘭殷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出了一抹無奈。
“那臣便告退。”
楚裕躬身彎腰的空檔,再次瞟向貴妃榻,甚至都不想立刻起身。
隻想這樣一直看下去,他便滿足了。
竟然也是一副愛慘了她的樣子。
“咳,愛卿眼睛是怎麼了,總瞟哪兒呢?”
賀蘭殷本來不想點破,但是這小子似乎有點沒皮沒臉,他實在忍不住開口了。
聞言楚裕心裡咯噔一下,被他發現了?
自己竟然因為貪戀多看佳人那幾秒,被賀蘭殷發現了。
實在是不應該,今後怕是要被他重點關照了。
“路上沒休息好,有點鬥雞眼,陛下見笑了。”
楚裕腦瓜也快,笑著做出了回答。
看著他斜著眼睛的樣子,賀蘭殷忍著笑意,姑且相信他了擺擺手:“那愛卿快快去休息吧。”
“喏。”
於是楚裕不情不願的退出了月桑殿,在弟弟楚獻的帶領下直奔養心殿。
安靜,殿內隻剩下了賀蘭殷、紅蕊以及榻上已經入睡的桑寧。
狗皇帝一直賴著不肯走,還在這裡洗了澡,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想乾什麼。
就算他準備那事留到大婚當晚,這酒意上頭長夜漫漫,絕對是難解寂寞了,這才想找自己解悶。
對於這些小男人的小心思,桑寧那是拿捏的死死的。
索性直接裝睡,慣用伎倆。
還讓紅蕊在一側護著,賀蘭殷隻要不是失控,便不會怎麼樣了。
果然,把人都趕走後賀蘭殷便準備做點壞事再說。
但一眼便看見了紅蕊,桑寧還拉著她的手,此刻微弱的鼾聲響起,居然是睡著了。
賀蘭殷看了半天,還是慢慢走了過去。
“陛下,娘娘睡了。”
對於賀蘭殷的想法,紅蕊豈會不知?
立刻攔著賀蘭殷,提醒她桑寧睡了。
賀蘭殷也聽出來了,擺擺手無視她的勸告,霸道的附身而下。
“陛下......”
紅蕊見了十分擔心,便再次提醒。
聞聲後,賀蘭殷微微回頭瞪了她一眼,僅此一眼便讓紅蕊後面的話全部嚥下。
這位少年天子的嗜血逞凶那是出了名的,死人堆裡帶來的醇厚殺意,另紅蕊全身如墜冰窟。
強大的氣場與霸道,將紅蕊震懾當場。
賀蘭殷便再次回過頭,繼續朝桑寧的面前靠去。
如果今天勸他的是綠枝,或許念及救駕之功,賀蘭殷還會隱忍。
但紅蕊則完全不夠資格,賀蘭殷看待她,不過也是給她一將功補過機會而已。
裝睡的桑寧,隻覺得一陣風襲來,帶著陣陣的香料味,掩蓋住了淡淡的酒味。
一手拉下帳簾,賀蘭殷便靠了上去,側身躺好雙臂抱住了桑寧。
“嗯。”桑寧輕哼了一聲,賀蘭殷微微一笑,像是看破了她的伎倆,貼在她耳旁吐氣如蘭緩緩道:“朕便要看看你能裝到何時。”
紅蕊見桑寧仍然不肯撒開她的手,內心深處狠狠觸動了。
彷彿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即將被奪走那樣。
紅蕊抽抽鼻子,皎月般驚為天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色。
默默提起了木案上的陶瓷花盆,紅蕊一手拖起拚命的就要砸向賀蘭殷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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