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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璃再次醒來,已是三天後。
聽春櫻說,不知自己因何故暈了過去,後一直高燒不退,容楚衣不解帶地在床前整整守了兩天兩夜。
直到自己高燒退下,容楚再也沒有來過。
許是朝政繁忙,容楚被政務纏身,忙得走不開。
又聽說,皇上快不行了……
太後也大病一場,臥床不起。
今年還真是多災多難,一點也不消停。
沒人知道正月初一那晚,容楚在宮裡經曆了什麼,也不知太後和皇上都說了什麼。
她隻知道,現在的容楚行事愈發果斷,越來越有帝王風範,一點一點地鞏固自己手中權力,蓄勢待發。
不光是容楚,所有人都在等一個時機,一個上位的時機。
越是到緊要關頭,越是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這個時機,恰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柳雨璃醒來的訊息剛傳出去,陶恒便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姑娘……”
陶恒瞧著面無血色的柳雨璃,心疼不已,“姑娘,你的身子可好些了?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無非是受了點風寒,不礙事的。”柳雨璃看著毫髮無損的陶恒,這才放下心來。
“你失蹤的這幾個月,去了何處?可受委屈了?”
“那倒沒有。”陶恒搖頭,“沈瀟然把我關在一處莊子裡,除了限製自由,别的倒也沒苛待我。”
聽到沈瀟然的名字,柳雨璃垂下眼簾,沉默不語。
陶恒猶豫再三,開口問道:“不知沈瀟然如何得罪了姑娘?”
柳雨璃緩緩抬眸,有些哽咽,“父親死了……被凝妃設計害死,而沈瀟然是幕後指使。”
陶恒瞳孔微震,“老爺死了?!怎麼會這樣……”
悲從心來,陶恒瞬間紅了眼眶。
都說柳文傑是傻人有傻福,自己也常常覺得他傻,按理說享福的日子都在後頭,可這人怎麼就說沒就沒了?
陶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久久不能平靜,他失蹤不過短短幾個月,竟發生如此大的變故。
這段時間,他被沈瀟然關在小院裡,對外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儘管自己是被他抓來的,但看在姑孃的面子上,他不曾傷害過自己一絲一毫。
對自己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姑孃的父親?沈瀟然又怎會做出傷害姑孃的事。
陶恒猶豫再三,這才開口,“姑娘,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wWω.㈤八一㈥0.net
“在我面前,你有話儘管說便是。”
“並非我為沈瀟然開脫,據我瞭解,他應該不會做害死令尊的事,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
“他與凝妃勾結,事實擺在眼前能有什麼誤會?”柳雨璃扭頭看向别處,眸光複雜。
陶恒不再往下說,畢竟人死不能複生,多說無益。
或許這就是沈瀟然的宿命。
多虧他在暗中為凝妃籌謀,除去了三皇子和四皇子兩個絆腳石。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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