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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陸雙端來早膳,推開門一看,卻見程清歌早已穿戴整齊坐在書案前。
陸雙探頭望向桌上燃燼的蠟燭,“公子該不會是一晚上都未閤眼?”
程清歌也不否認,“都怪我手拙。”
陸雙心生感動,“公子的心意最為珍貴,不知公子可畫成了?”
程清歌搖頭,“還不曾……慢工出細活,畫的不甚滿意,恐辱姑娘容貌。”
陸雙眉眼低垂,一副含羞帶臊的扭捏模樣,“快用膳吧。”
程清歌執起筷子,“這幾日,我身上的傷好了許多,不如今日再請郎中來瞧瞧,看何時才能痊癒。”
“公子好生養著便是,不必著急。”陸雙隨口推辭。
“郎中那日說,五日後再來複診,今天已經第六日了。讓他瞧過後,我也好放心。你我的婚事,也能早日提上日程。”
程清歌親自盛上一碗熱粥,遞到陸雙手中,眉眼滿是溫和的笑意。
陸雙接過熱粥,心生澎湃,原來世子爺是這個打算,自然不能再推辭。
用完膳,程清歌打開窗戶通風透氣,靜等郎中。
直到午後,青龍扮的郎中再次登門問診。五⑧16○.net
青龍黑布矇眼,在專人的帶領下,來到後院小屋。
解開黑布,程清歌那張俊臉赫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的臉色紅潤,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公子的身子可好些了?”
“嗯,好些了。先生不妨先診脈瞧瞧。”
程清歌身穿白袍,衣衫鬆垮,袖口寬大,倒像是一位清俊的白衣書生。
青龍印象中的世子爺向來是張揚跋扈,不可一世,何曾見過這樣斯文儒雅的程清歌,不禁有些失神。
程清歌走到床邊落座,示意青龍坐在床前的圓凳上,“先生請坐。”
青龍應聲坐下,將指尖搭在程清歌的手腕。
就在這時,程清歌嗓子突然發癢,止不住地連聲咳嗽起來。
青龍收回手,“公子可是受了風寒?”
“或許吧。咳咳!”程清歌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聽得令人揪心。
陸雙遞來一杯熱茶,“公子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程清歌接過茶盞,看向敞開的窗戶,“許是忘記關窗,這才受了風寒。勞煩姑娘把窗子關上。”
陸雙轉身去關窗戶,暗惱自己粗心大意。
待她關完窗後,青龍已為程清歌診完脈,整理著藥箱,準備離去,“公子傷勢過重,傷及根本,還未痊癒,仍需多加休養。”
“是,有勞了。”程清歌不動聲色地理著衣袖。
陸雙又問了幾句,便送青龍離開屋子。
………
這天夜裡。
陸家宅院被四面八方聚集來的人馬團團圍住,高舉的火把如同連綿不絕的火牆,照亮整個夜空。
“楚王駕臨,爾等快快出來受死!”震天的嗓音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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