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閣主的命令!照做便是!把弟兄們都派來,年底之前完工,讓百姓們也過個好年!”震天瞥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接下來幾日,雲水澗傾巢而出,卻是在城中為百姓修建房屋。
在百姓們對朝廷皇家失望之際,又在寒冬臘月間,感受到人世間的溫暖和關懷。
二皇子偷雞不成蝕把米,如同掉入冰窖,全國人蔘被他以高價收入囊中,卻連一斤也賣不出去。
他心知肚明,自己被人當冤大頭算計了,氣急敗壞,卻無計可施。
這一切定是琉璃公子的主意,他一定要找到琉璃公子,將他碎屍萬段!
他又想把主意打到荊防敗毒散上,奈何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上下一心,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再者說,他的銀兩早已全部掏空拿來買人蔘,哪兒還有閒錢去囤别的藥材。
他的發財夢徹底破滅!
心如刀割的人不止二皇子和沈丞相,還有皇上,但他貴為一國之君,哪怕心中再不滿,也不能在文武百官面前表現出來,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過,他心中這口惡氣,遲早要找機會發泄出來。
太平藥局的招牌臭如狗屎,在百姓心中一落千丈,無人問津。
直到臘月初,城中疫病明顯減少,京都城總算恢複昔日裡的繁華熱鬨。
家家戶戶也開始為新年的到來做準備,備年貨、做新衣,很是熱鬨。
幾家歡喜幾家愁。
朝陽宮中,大皇子日盼夜盼等著解禁,卻遲遲沒有訊息。
許皇後多次到程太後面前哭訴求情,也無濟於事。
這天,許皇後再次來到程太後宮中。
她直直地跪在地上,“母後,求求您救救湛兒吧!朝陽宮的事已經平息了,疫病也好轉了,聖上為何還不解禁?”
程太後襬弄著指尖上的金縷護甲,“哀家向來不過問朝政,皇上的心思難以揣摩,你與其來問哀家,倒不如直接去問皇上。”
“兒臣哪兒敢去問皇上……兒臣在禦書房門前脫簪請罪,足足跪了三日,皇上都不曾看我一眼……”說到這裡,許皇後掩面哭了起來。
國師預言說大皇子是未來的儲君,那她就是未來的太後了!
這些日她高興得徹夜難眠,不曾想,皇上卻遲遲不提解禁的事,她這心裡如同貓撓一般,愈發沒譜。
程太後聽得頭疼,衝合順公公使了個眼色。
合順上前扶起許皇後,“皇後孃娘有話好好說,太後向來心疼大殿下,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母後……你可不能不管兒臣啊!”
許皇後起身,用帕子拭著眼角的淚水,“兒臣就這麼一個兒子,湛兒要是有個好歹,兒臣還怎麼活啊!”
程太後臉色微變,厲聲道:“你的兒子至少還活著,可哀家的兒子呢?”
許皇後自知失言,再次跪地,“兒臣一時失言,不想冒犯母後,還請母後恕罪!”
“皇後,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楚王的死,與你母子二人可有關聯?”程太後盯著許皇後那雙飄忽不定的眸子,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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