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店小二和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何他單單指控馮江一人?”劉璽語氣不容置疑。
鄭濤江被堵得啞口無言,隻覺得胸悶氣短。
就在劉璽思忖之際,一位官差火速跑了進來,“報!”
“稟告大人,屬下剛在馮師爺家中搜到這三樣可疑物品。”官差舉著宣紙、私印和青灰色的包袱,高聲喊道。
馮江和鄭濤江聞言色變,面面相覷。
“呈上。”劉璽示意官差將三樣物證放到案上,一一檢視。
宣紙上是臨摹柳文傑名字的筆跡,私印是柳文傑的,還有青灰包袱裡的數十個金元寶,這可不就是變賣糧草的贓物嗎?
看到這裡劉璽已經全然明白,“馮江,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這,這……這些東西怎會在我家?不可能!這絕無可能!”馮江隻覺得像是大白天活見鬼一般。
劉璽怒拍驚堂木,“難道這些東西還能自己長腿跑到你家不成?!”
“你故意臨摹柳文傑的筆跡,偽造簽名。趁柳文傑醉酒之際,偷走印章。你今日又趁本官駕臨之際,賊喊捉賊,把一切錯事都嫁禍於柳縣令頭上,可這贓款卻出現在你的家中!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大人,小人冤枉啊!這些東西不是小人的!”馮江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他現在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覺得事情太過蹊蹺!簡直匪夷所思!藲夿尛裞網
劉璽有些不耐煩了,指著馮江道:“你還敢喊冤?如今樁樁件件都直指於你,人證物證俱在,自是冤不了你!事已至此,馮江,本官勸你還是全招了吧!不要替别人遮著掩著。”
劉璽瞥了一眼鄭濤江,意有所指。
馮江跪倒在鄭濤江面前,緊抓住鄭濤江的袍角,喊道:“刺史大人,救救我!您是知道的,小的是被人冤枉的!您不能不管我呀!”
鄭濤江不為所動,俯身拍了拍馮江的臉,“師爺,你求本官也沒用!您自己財迷心竅,犯下這滔天禍事,怎麼沒提前想到後果呢?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妻兒想想吧。”
馮江傻眼了,這鄭濤江的話裡話外都是拿自己的妻兒做威脅,他是打算棄卒保車?
“師爺馮江利用職權,巧奪公款,誣陷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來人,把馮江押入大牢!”劉璽避免兩人串供,衝官差命令道。
“冤枉啊!我冤枉!”馮江被兩個官差架起往外走,一路哭喊著冤枉。
柳洛塵心有餘悸,若不是妹妹早做籌謀,若不是王爺肯鼎力相助,今日被押入大牢的人,隻怕是自己的父親了。
柳文傑也被嚇得一頭冷汗,到現在還處於呆若木雞的狀態。
“縣令柳文傑,雖然你不是主謀,但你身為百姓父母官卻怠忽職守,未儘職責。若不是你當初聽信讒言,也不至於到今日這種地步,你該當何罪?”劉璽怒瞪著柳文傑。
“下官知罪。”柳文傑佝僂著身子,跪在地上,悔不當初。
“來人,杖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劉璽從簽筒中扔出兩個紅簽,每簽打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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