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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傑抬眸看向柳雨璃,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在關鍵時刻,隻有小女兒肯相信自己。
他仔細回想著,緩緩說道:“那晚,我在書房中看書,秋竹端著酒菜進來,說是宵夜。她在一旁為我倒酒,幾杯酒下肚,不知何時,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她哭著說我輕薄於她。不管我怎麼解釋她都聽不進去,非要我給她個名分。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根本想不起來。我怕她跑出去胡說,便把她關進了柴房裡。剛關幾天,就尋死覓活的,隻好又把她給放出來。
我怕再生什麼亂子,便睡在府衙裡,多日沒敢回來睡。沒想到,她居然說懷孕了!也不知是誰的孽種,硬生生地扣我頭上!”
秋竹慌了神,“老爺,你不能不承認啊!我肚子裡懷的可是你的孩子,你怎能說是孽種?”
柳雨璃眸光掃向秋竹,“我且問你,我父親的飲食起居,向來是由念文一手服侍的,怎麼輪得到你一個院裡灑掃的婢女進主君的房中送宵夜?”
“我……”秋竹一時語塞,又嘴硬道:“服侍主君是我做奴婢的本分,我瞧老爺點燈熬油地看書辛苦,便備下了酒菜……”
“你倒是個忠仆,說得我差點都信了。”柳雨璃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那酒菜中,想必你是動了手腳吧?”
“三姑娘這話是何意?”秋竹心虛地低下頭。
柳雨璃厲聲問道:“是何意?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父親雖然算不上海量,但也不至於喝了幾杯酒,便醉得不省人事。
這酒菜又是你備下的,更是你親自送去的,還是你服侍著我父親喝下的。你敢說你沒動手腳?”
柳文傑連連點頭,“是,璃兒說得沒錯。那酒菜肯定有貓膩!”
秋竹氣惱道:“凡事都講究個證據,姑娘莫要信口雌黃,汙衊於我!”
柳雨璃不怒反笑,“時隔一個多月,哪兒還能找到證據?你又這般理直氣壯,定是早有準備。”
秋竹直直地跪在地上,沒有絲毫慌亂。
“說白了,你就是不甘心為奴為婢,想進我柳家的門。”柳雨璃直言道:“柳家的門,你進不了。”
秋竹不甘示弱,“夫人宅心仁厚,我腹中懷著老爺的孩子,難道要把我逐出府去?就不怕落個妒婦的名聲嗎?”
柳雨璃眸光驟冷,“你以為,我會讓你活著出去嗎?”
秋竹後背發涼,“難道你還想殺了我?”
柳文傑和柳清瑤一臉吃驚地看向柳雨璃,隻覺得素來乖巧的璃兒,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的賣身契在我們手裡,就算打殺了,又如何?你執意要進柳家的門,隻會有一個下場,那便是走著進來,抬著出去。”
柳雨璃說得雲淡風輕,如同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
秋竹聽起來卻覺得無比刺耳,“你休要嚇唬我!我懷的是柳家的骨肉,興許是姑孃的弟弟呢!”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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