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結了婚的,談戀愛的,外事不決,推給家裡那位就好,也不要說什麼怕不怕老婆老公的事,這就是最好的擋箭牌。
“唉,再說了,這兩地分居也確實不是個辦法,領導,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這血氣方剛的年紀,你也知道,我又不是那種在外面亂搞的人,這日子屬實難熬……”
陳勃是真的啥理由都敢說啊,一直站著聽的衛語堂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吳泊雨瞪了他一眼。
“行了,别在這裡叫屈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容我想想再說。”說完,吳泊雨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
吳泊雨沒有當即拒絕,也沒有給他肯定的答覆,而是留了個活釦,他就是想著這事要打電話詢問一下苗嘉年,這個傢夥要不要,能不能放走。
如果苗嘉年沒有打那個招呼,什麼都好說,隻是他開口了,而這事也出來了,自已就要有個回話,否則,下次見了不好說話,而且對於自已這種半路改換門庭的人,對於忠誠這個詞的在意尤甚。
他可不想讓苗家覺得這事自已是聽了洪杉杉的意思,所以,隻要不是洪杉杉要他回去,那這事就好說,否則,那就難了。
………………
悅來居,季嘉祥坐在最豪華的包房裡,這裡一般是不對外營業的,因為和前面的那些包房不在同一層樓,也不在同一棟樓,這裡是絕對安全和隱私的。
而季嘉祥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這是第一次,他要在這裡見陳勃,一旁陪著的是崔若楠。
其實陳勃早就到了,隻是被崔若楠安排到了外面普通的包房裡,就是等著季嘉祥過來後,再把陳勃叫過來。
服務員在前方引路,陳勃跟在後面,他也是才知道,後面這棟小樓裡還有這麼一個隱蔽的包房。
服務員敲了敲門,隨即就把門打開了,陳勃跟在她的後面,一抬頭就看到了微笑著的季嘉祥和滿臉不忿的崔若楠。
“季書記,崔總……”陳勃打了個招呼,滿桌子的酒菜早已擺好,就等著他來了。
其實誰都明白,這桌子菜,根本吃不上幾口,這就不是吃飯的局。
陳勃按照季嘉祥的手勢,坐到了他的身邊,假模假樣的詢問了他深圳方面招商工作的進展,詢問了一下那邊的情況,然後又說到了曲桂林的病情,話題到這裡就截住了,關於深圳房子的事,他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被陳勃主動截住了。
“季書記,這次去深圳,尤其是陪著曲市長治病,我一直陪著他,唉,感慨良多啊,你們這些領導,都是為了黨的工作日夜操勞,年紀大了,各種病也找上門來了,確實是太辛苦了,回來後,我在省城呆了幾天,主要是等著見吳省長……”
虛的,實的,感慨,病情,還有最後一個最重要的,那就是我見了吳省長。
“我想調回東海省,離開這裡,回南港也好,其他的地方也好,主要是離家近點,守著父母,老婆孩子,而且我自從來到了濟川省,和家裡那位聚少離多,現在夫妻感情不太好,季書記,說句沒有格局的話,我不想為了工作讓自已的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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