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樓上的腳步聲再次傳來,宇文藍下樓了,她坐在前往地下室的台階上看著地下室的這一幕。
程誌明抬頭看看她,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要動手了。”
宇文藍點點頭,說道:“從開始到現在,他折磨我快一年了,我想看看他最後是怎麼死的……”
程誌明心想,這個女人也真是個人物,就像是這個男的說的那樣,自己以後確實要小心這個女人的暗算。
程誌明一手摁在森林鹿的頭頂,然後把胳膊遞到了森林鹿的下巴下面。
森林鹿沒有反抗,他知道自己早晚會有這一天的,隻是和自己的想法不一樣,他以為自己會死在宇文藍的手裡,但是沒想到最後是死在了一個男人的手裡。
“我把你帶到這裡來,養著你,就是想著有個人可以說說話,家裡有個活物,我睡的也安心些,現在這位程先生來了,你就用不著了,垃圾。”
說完這話,宇文藍就上樓去了。
森林鹿的呼吸逐漸沉重,漸漸的,他感覺自己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了,他的兩隻手拚命的掰著程誌明的胳膊,奈何他的胳膊越勒越緊,自己終究是沒有能力把他的胳膊掰開,於是,這樣足足進行了兩分鐘後,森林鹿的胳膊終於無聲的垂了下去。
程誌明回到了樓上,洗了洗手。
宇文藍沒問樓下的情況,就算是死了,森林鹿也跑不掉,自己是可以下去檢查的,所以不擔心程誌明到底有沒有殺人。
兩人在一個小餐桌坐下,相對而坐,宇文藍還拿了酒,給程誌明倒了一杯。
“戒了,因為喝酒誤了事,被陳勃抓住了把柄,從那以後就戒了。”程誌明說道。
宇文藍沒理他,愛喝不喝。
宇文藍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然後說道:“他的前妻是南港市政府秘書長齊佳楠,齊佳楠和陳勃有私情,按說他應該最恨的是陳勃才對,但是他恨我,把我折磨的夠嗆,死了好,死了好啊。”
程誌明想了想,開始吃飯。
過了一會,宇文藍吃喝完畢了,拿起了廚房裡的菜刀下了地下室,程誌明也跟了下去。
在宇文藍要動手的時候,被程誌明攔住了。
“現在還不行,剛剛死,你這個時候分屍,血跡會濺的到處都是,等明天吧,我去買塑料布,把這裡包裹起來,在熟料布上分屍,晚上趁著夜色扔到海裡去,這樣的話,兩天就差不多了,我們到時候就搬走,另外找地方住。”程誌明說道。
宇文藍點點頭,她剛剛確認了,森林鹿確實已經氣斷身亡了。
這一晚,宇文藍很瘋狂,程誌明雖然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但是依然不是宇文藍的對手。
開玩笑,宇文藍是什麼人,更何況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留學經曆,程誌明豈會是她的對手,所以這一晚宇文藍瘋狂的厲害,而程誌明一個晚上就被吃乾榨淨了。
一切如常,宇文藍還是按時去上班,而在地下室裡,程誌明開始了分屍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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