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言看著眼前的證據,臉色不是一般的興奮,好久沒有抓到這麼大的魚了,這下可算是有了收穫。
“老高,你也别太興奮了,這個案子要辦成鐵案,要有警示作用,要讓我們東港市的乾部受到震撼,從中吸取教訓,不敢伸手,不想伸手,這才是這個案子的重大意義所在,而不是單純的抓了他”。滿正武提醒道。
“滿書記,我知道,您放心吧,您要是同意,我可以把這個案子辦成全國典型案件,隻是,這樣一來,我們東港市又要出名了,一個人民醫院的院長,這到底拿了多少人民的錢?老百姓會不會想,我們有多少單位和個人是打著人民的名義乾著為自己撈錢的事?門口那些以人民冠名的牌子上,灰是不是太多了?”高興言憤怒的問道。
高興言一句話把滿正武問的啞口無言。
“老高,你知道,我自從來了東港,一直都是很支援你工作的,隻是現在的市財政……”
高興言擺擺手,說道:“滿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都是為東港老百姓服務的,你說的這個我懂,先要穩,穩住了才能發展,乾部隊伍發不下糧草,還怎麼穩,我也知道,不是每個乾部和公務員都有本事業餘撈錢,有些雙職工的家庭,除了房貸,還有孩子,這我能不知道嗎,别的不說,紀委這邊也是,很多人一到月底就問,這個月能不能按時足額發放工資……”
高興言發了一肚子牢騷,總算是把這段時間由市政府違規操作的怨氣發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他站住了腳步,回頭看向滿正武,低聲說道:“仇承安死了之後,他的事幾乎都停止了,除了車禍案子結案之外,他做過的那些事沒人再追究了,就算是有,也都是覺得人死債消,沒人管了,滿書記,你的意思呢?”
“有線索?”滿正武眉頭一皺,問道。
“有線索,所以,我想再繼續查下去,人雖然死了,但是錢沒了,他和闞正德好的穿一條褲子都嫌肥,仇承安要是沒有經濟問題,我高興言是打死不信的,你信嗎?”高興言問道。
於是,兩人又坐回了座位。
這一次,他們不但在馬智勇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意見,還把調查仇承安財富的事也定了下來。
可是高興言的一個要求讓滿正武有些撓頭,他的意思是,仇承安死了,市裡還有沒有仇承安留下來的人,這個是可以肯定的,各行各業都有,公檢法也有,尤其是那個死了的侯文光,到現在市局那邊也是不乾淨的。
所以高興言建議,仇承安的事,不能用紀委的人,也不能用市局的人,隻能是找一個和這些部門都不沾邊的人暗地裡查,根據紀委的線索,慢慢的挖,深深的挖,直到把仇承安的老底都挖出來,到那個時候,他貪贓枉法的的財富也該露出來了。
讓滿正武為難的是,高興言選擇了陳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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