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話說就是,羅星河倒是想為刁成雙效力,無奈臣妾做不到啊。
刁成雙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這段時間一直睡不好,一閉上眼,就會夢到戴冰被抓了,她帶著手銬朝我笑,很滲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沒人能看到,隻有刁成雙自己知道,他的菊花一緊,差點有失禁的衝動。
唉,年紀大了,什麼器官都有鬆懈的時候,就連下面這兩道閘門也有了朝不保夕的跡象。
羅星河見他馬上就要陷入到回憶中,尤其是不好的回憶,於是立刻開口把他拉了回來。
“書記,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既然一味的強壓不好,那就疏通嘛,一通百通,我們和他沒啥過節,他也犯不著和我們過不去,這次他能跳過市紀委,直接到省裡來,這就意味著他不想去市紀委給所有萬陽的官員們當靶子,這小子,腦子靈透的很呢。”羅星河沉思了一會,說道。
刁成雙的腦子在沉下去的那一刻,像是魚鉤上還沒被魚咬掉的魚餌,被羅星河提出了水面。
“嗯嗯,你說說看,說說……”刁成雙的身上,有了明顯的老人狀態,反應遲鈍,有些走神,很容易陷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無法自拔。
說的流行一點,刁成雙現在極容易陷入到精神內耗中。
羅星河看看剛剛被自己從精神內耗中撈回來的刁成雙,低聲說道:“書記,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端,至少我們也要拿出點誠意來,比如你那天和我說的,祁康順有意無意的引導你把那個上訪的老婆子給弄到了萬陽,這事給陳勃造成了很壞的影響,他對這事在意著呢,要不然,找個機會,我們一起坐坐,你把這事和他說清楚不就完了……”
羅星河一邊說著,一邊檢視著刁成雙的臉色,看到這老頭子沒有惱怒的神色,這次繼續說下去了。
“書記,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這事,祁康順是啥角色,陳勃是啥角色,他要真想捏死陳勃,找什麼手段不好,非要費那麼大力氣從東海省找個老婆子過來上訪,這說不過去啊?”
“嗯,你說的有道理,繼續……”
刁成雙終於來了精神,他的注意力此刻也高度集中了。
“所以我想來想去,覺得陳勃和祁康順之間,一定有一條我們看不見的線,線的兩頭就是他們兩個或者說是兩方勢力,我們看不懂,那就不要看了,把這件事的真實情況告訴陳勃,讓他們去咬不就完了,我們就在一旁看著,看看最後誰勝利,我們躲的遠點,這樣還能和陳勃保持一個相對和平的關係,你說呢?”
刁成雙聞言,沉思良久,抬起頭,看向羅星河,問道:“你覺得陳勃能行?能鬥得過祁康順那個老傢夥?”
“以前不行,現在不是有個師宏钜了嘛?”
羅星河說完,刁成雙和他都笑了,他同意了羅星河的建議,要請陳勃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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