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勃二話不說,隻要是在規則內能說得上話,幫的上忙的,陳勃都沒有推辭過。
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在個别的領域或許是需要天才級的能力,可是有些領域大家的體力和智力大致相當,那這個時候有人能替你說句話,你就會脫穎而出,事實就這麼簡單和殘酷。
鑒於此,戚尚夏也不想陳勃惹上麻煩,能讓他知難而退是最好的了,真要是因為惹上駝祥投資而耽誤了自己的前途和生活,那才很是不值當的呢。
“這有區别嗎?”陳勃皺眉問道。
“有,如果是别人,那你不要參與這事,誰願意參與誰就來,但是如果是你自己感興趣,聽叔一句話,别惹這個人,也不要惹駝祥投資,這裡面的水很深,不是你能擔得起的”。戚尚夏說道。
“這麼厲害?看來叔對這個公司和吳鴻飛很熟悉了,也知道他們的底細?”陳勃問道。
戚尚夏苦笑一聲,再不說話了。
“叔,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見見吳鴻飛,能幫我這個忙嗎?”陳勃問道。
戚尚夏看看門外,小聲問道:“你告訴我,為什麼對這個人這麼感興趣,你到底想乾嘛,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不懂?我這都是為你好,查樂天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背後的關係網很大……”
陳勃等他說完,笑笑問道:“能有多大?再說了,不管他的關係網有多大,還是在中國吧,我就不信他能上天?”
戚尚夏無語,在陳勃的軟磨硬泡下,他總算是答應幫這個忙了。
因為他也看出來了,這絕不是陳勃的個人行為,這背後說不定是大人物們在鬥法而已,而自己隻需要靜觀事態的發展就行,至於這背後的事,他現在是一絲一毫也不想參與,實話說,嚴福堂的死確實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震撼,而同時也讓他鬆了一口氣,因為監獄裡不少人的減刑都是他們在酒桌上談成的。
嚴福堂這一死,很多事都省了。
吳鴻飛實在想不起來誰會在週末不是探視時間的時刻來見自己,因為他妹妹前幾天剛剛來過,說是要出國旅遊一段時間,先來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還不一定。
當吳鴻飛被帶到會見室的時候,他恍惚間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自己似曾相識。
“吳鴻飛,還記得我嗎?”
吳鴻飛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記得了。
“查樂天最近來看過你嗎?”陳勃直截了當的問道。
“查樂天是誰,我不知道,也沒見過……”吳鴻飛木然的搖搖頭,說道。
陳勃這下心裡有底了,吳鴻飛明明是駝祥投資的打手,將曹向榮打成重傷就是因為受了查樂天的指使,而當時這不過是為了幫貴鹿集團的二少爺闞雲波一個忙而已。
“是嗎?闞雲波死了,闞正德也死了,為你辦理減刑的中院院長嚴福堂被人捅了幾十刀,死了,接下來會是誰?會是查樂天嗎?你在這裡面挺安全的,但是外面嘛,就沒那麼太平了……”陳勃陰惻惻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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