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談不上,可能是要看看我的能力,畢竟兩年多沒在一起共事了,心裡打鼓也是一定的,我來榆州,看起來像是我在求她一樣,來了就來了,那也得看看這人中用不中用吧。”陳勃笑著說道。
“這是她的意思?”
“看不出來,人家是書記,我們隻是見過一次面,替她傳話的是齊佳楠,你認識的。”陳勃終於把齊佳楠抬了出來。
這是沒辦法的事,自己和齊佳楠之間交流的多了,早晚都要被關初夏知道,還不如索性就早點把這人推出來,讓關初夏心裡有個數,齊佳楠這個人來榆州了,而且是代表萬蕾在和自己丈夫交流,不然,這人將來猛不丁的冒出來,關初夏又開始多想。
再說了,自己現在確實和齊佳楠沒什麼問題,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還有一個褚明在虎視眈眈呢,他和關初夏的關係可比和自己的關係要早的多,所以,關初夏如果不信任自己,完全可以和褚明聯絡,那樣的話,自己的一切不就都清楚明白了嗎?
雖然他不相信關初夏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自己要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白永年說,你自己可以不去做這些事,但是不能不去想到這些事,一旦出了這樣的事,該怎麼處理,這事要想在前面。
“我知道她,怎麼樣?好打交道嗎?”關初夏問道。
“還不好說,她是代表萬蕾的,接下來該怎麼處理一些事,還是要在事上見分曉,說話當然是很好,但是在事上站在哪邊就不好說了。”陳勃說道。
陳勃說的是事實,但是明裡暗裡也在為自己打預防針,那就是齊佳楠雖然看不出將來如何,但是她現在還可以,說話也可以,隻是在過事之前還不好說。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凡事不說滿,凡事不定論,而且自己還不知道關初夏這個所謂的‘我知道她’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知道了就是算完了,還是一直盯著齊佳楠呢,這事都不好說的前提下,陳勃就隻能是雲裡霧裡把齊佳楠的事先糊弄過去。
“我記得她和我父親好像是有過那麼一段,是吧?”關初夏毫不避諱的問了出來。
“那不都是宇文藍搞的鬼嘛,這些事都過去了,還提這事乾嘛?”陳勃心裡咯噔一下,問道。
關初夏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她和我父親有過那麼一段的話,你先處理一些那邊的事再說,真要是處理不了了,或者說齊佳楠為難你的話,那我就給她打個電話也好,或者是去找她談談也好,幫你說說話,咋樣?”
陳勃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關初夏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立刻說道:“算了,千萬别,這都是我自己的事,你老子的事也過去了,你可千萬不要再提這事了,這不合適。”
“這有啥合適不合適的,隻要對你好,對你有用就合適,我爸一點忙都沒幫上你,你說你娶了他閨女有啥用,所以,死了也得幫忙才行,要不然我心裡都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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