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她把自己脫的乾乾淨淨,還在陳勃的面前轉了兩圈,陳勃剛剛想要說話,但是被她豎起的手指做了一個噓聲,陳勃就閉嘴了,接著看她的表演。
直到陳勃看到她身上確實什麼東西都沒帶,接著戴露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到了風衣裡,兜起來抱到了洗手間裡,並且把洗手間裡的水龍頭都打開了,洗手間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她又這麼光著回到了陳勃的面前,順手扯過來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雖然是關著門的,可是洗手間裡還有水聲傳來。
“我姐說你這個人很多疑,所以教我這麼做的,這是你的地盤,我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竊聽我們談話的東西,這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戴露向陳勃要了一支菸,問道。
陳勃有些哭笑不得,問道:“你姐到底有多重要的事,非要你回來告訴我,非得是口信嗎?”
戴露深深的吸了口煙,說道:“以下是我姐要我轉達的,我隻是口述,你慢慢聽……”
陳勃一邊抽菸,一邊聽著戴露轉達戴冰的意思,說到一半的時候,陳勃就明白戴冰是什麼意思了。
戴冰不想他們姐妹都折在一個人手裡,因為她們當時沒有聽陳勃的話,選擇了跟著洪杉杉去泰國,以為攀上了大樹,可是沒想到這半年她們替洪杉杉處理的那些業務,可以說,一旦洪杉杉出事或者是需要斬斷證據鏈的時候,她們姐妹將是最先被滅口的人。
戴冰確實是怕了,所以才想到把戴露送回來,她自己還要在國外跟著洪杉杉繼續做下去,現在想要下船已然是來不及了。
“我姐說,讓我跟著你,師宏钜給我做了新的身份,而且我也算是改頭換面了,穿衣打扮你也看出來了,和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樣了吧。”戴露說完,翹著腿看向陳勃,問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接下來有啥打算嗎?”
“沒有,我買了很多書,沒事就在家裡讀書,我姐說了,為了不讓你有啥麻煩,有啥事她會和我聯絡,我再找你,避免她和你直接聯絡,到時候有些事說不清,也容易被人利用,你有啥事需要她幫你做的,你也可以告訴我,這些都是為了避免風險采取的措施。”戴露說道。
陳勃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要她做的,讓她好好活著,做事多個心眼,小心點就是。”
戴露見陳勃這麼說,愣了好一會,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然後站起身,走到了陳勃的面前,陳勃隻是掃了一眼就搖搖頭,示意她不要這樣。
但是戴露並未停下,而是彎腰,低頭,把她的頭伸到了陳勃的肩膀處,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姐說,齊文進早晚都是個禍害,她打算趁著和他接觸談生意的時候除掉他,這麼做,洪先生一定會很生氣,但是沒辦法,我姐就是這麼想的,也要這麼做,大部分是為你,小部分是為了她和我,我們從小被他豢養,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和折磨,我和我姐現在還時常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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