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謝文漢不恨陳勃是不可能的。
謝文漢走後,陳勃去了李媛的辦公室,把自已和謝文漢的談話告訴了她,這件事必須要讓她知道,主要是要通過她的嘴告訴她那個在北京的老子,告訴他自已在這裡做了什麼事。
乾嘛呀,我這麼勤政愛民,一心一意的為瓊縣老百姓留下點東西,你這又是派人盯著我,又是安裝這個那個的,有意思嗎?
所以,自從知道了顧青來自北京,來自李媛老子的麾下後,陳勃著實苦惱了一陣子,但是在和關初夏詳細的計劃了之後,她覺得陳勃不該氣餒,更不該和目前的情況對著乾,自古以來成大事者要順勢而為,逆勢而為,隻會增加活著的成本。
一句話概括就是,要做給他們看,做給李媛她老子看。
這還不算,陳勃以後做的這些事,要在李媛和顧青那裡得到相互印證才行。
李媛她老子可能會懷疑顧青觀察到的情報是不是準確,但是他應該不會懷疑自已女兒的智商和眼睛。
“他們如果不同意呢?”李媛聽了陳勃的彙報,問道。
“我和謝文漢說了,他們最好是同意,不同意的話,我就去市裡彙報,把這事捅到市裡去,再慫恿市裡扒一層,這樣一來,他們會覺得,還是和我們合作比較劃算。”
“他們如果不同意呢?”同樣的一句話,李媛又問了一遍。
“那上市的事就拖著吧,看誰拖得過誰,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把這事無限期的拖下去?”
李媛搖搖頭,說道:“你可能忘了,他們還有可能把這兩個礦都賣了,賣給一個你不認識的或者是外來投資者,到時候你和他們任何人都搭不上話了,我爸說,他們這種操作在過去的幾年裡,尤其是西部一些礦產的上市操作上,有很多成功的案例。”
但凡有人提到李媛她老子,陳勃都會暫時放下其他的思路,他對這件事很敏感。
“哎,你家老爺子也知道了?”
“知道,我說的,請教了一些問題。”
“今天開會的時候,你說你同意上市,當時還沒有談股份的問題,你就那麼肯定的支援,你家老爺子的意思?”陳勃試探著問道。
他沒指望李媛能告訴自已實情,所以才這麼大膽的一問,屬於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
李媛果然有些猶豫了,但是陳勃隨即就說道:“懂了懂了,這是組織紀律,不能說,對吧,懂了懂了。”
“不是不能說,陳勃,上市這件事,我覺得你該看的長遠一點,就像是當初謝文漢和黨心遠合作把這個礦變成私人的一樣,你看看黨心遠現在是什麼下場?做事看長遠,看全域性,要有大局觀念。”
陳勃聞言心裡咯噔一下,這話是李媛說出來的?
這是在說自已沒有格局,難道她的格局就比自已大,拿著瓊縣唾手可得的利益換取所謂的格局?
陳勃搖搖頭,說道:“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沒有格局,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要想順利上市,那就把瓊縣的股份給我留下來,否則,那就翻舊賬吧。”
“什麼翻舊賬?”李媛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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