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張某人也不管,張夫人就天天的拿單玉之解氣玩,沒想到玩大了,再加上單玉之沒做過月子,身體虧空太大,也就那麼沒了。
唐綰綰不禁感歎,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說話間,唐綰綰已經洗好了山菜,和白麪一起和了,做成菜糰子放在蒸屜上,蒸屜下面的大鍋裡唐綰綰直接放了肉去煮。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頭天晚上罰了她,她一早就沒了。”張夫人一邊說,眼淚就一邊流出來了。
看著她鼻涕眼淚的往下流,“我也害怕啊,我是看不上她,畢竟誰願意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相公,可是我哪敢鬨出人命啊。”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尤為可憐。
畢竟她是見識了唐綰綰厲害了,現在就希望趕緊脫身,這青山村有這樣的惡煞,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也是聽說單玉之老家是這邊的,就過來看看,看看需不需要打點,我也良心不安。”張夫人繼續哭,那腫脹的臉頰看著更加滑稽可笑。
唐綰綰知道張夫人說得話不假,她沒有理由殺人,單玉之不得寵,不過是個出氣的工具。
鬨出人命可不是鬨著玩的,張某人不過算是個富戶,總不至於能解決人命官司。
這時,就聽到顧靖川的說話聲,唐綰綰立刻警覺,“帶著你的人給我滾,日後,别讓我看到你。”
“是,是,我肯定不出現了。”張夫人說完,拖著胖胖的身體站了起來,一腳一腳的踢著那婆子,“趕緊起來。”
等兩人前腳跑了,後腳顧靖川就進了家門,身後跟著張震。
看張震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就知道是他不願意來,硬被拉來的。
“飯菜好了嗎?”顧靖川問道。
“沒呢。”唐綰綰說完就轉身開始忙活。
顧靖川急忙走了過去,“我來幫你。”他挽起袖子就開始忙活,似乎還帶著一些討好。
唐綰綰也沒搭理他。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我把單玉之和她的孩子埋在城郊山頭了,這也算是對單攸之有個交代。”
“嗯。”唐綰綰應了一聲。
“你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吧?”顧靖川說道。
唐綰綰眯起眼睛,“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生氣嗎?别忘了咱們倆的約定。”
她不會管閒事的,反正早晚要分開。
顧靖川眉頭一動,瞬間覺得胸口悶悶的,立刻說道,“我也覺得你沒必要為這個生氣,單玉之的確比你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這是你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
說完,他走出了廚房。
唐綰綰呆愣在原地,隻覺得胸口有一股火呼之慾出。
顧靖川沒有回房間陪張震聊天,而是直接出門了,跟兩個孩子說去買點酒。
這時,張震走了出來,他沒搭理唐綰綰,而是跟兩個孩子說話。
“你還在生氣?”唐綰綰被顧靖川氣了一下,到現在臉色還是黑的。
張震沒搭理他,連頭都不回一下。
唐綰綰正愁有氣沒處撒呢,當即就沒忍住,直接動起手來。
張震也不是花架子,直接躲過了她的擒拿,與她廝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第一次正面交鋒,誰都不讓誰。
張震的招式光明正大,而唐綰綰就不同了。
昏暗山崖洞頂,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經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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