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日之事,是農工人刻意在報複,難不成還有錯了?你的侄女兒不好好在家當大家閨秀,好好的等著父母給她議親,偏偏要招惹别人的男人,被别人報複也是活該。”張大人哼了一聲。
眼見著大夫都快要來了,張大人也不想再多管閒事,轉身就走。
張夫人看自己相公都不向著她,更加心疼張若若了。
“若若呀,咱們以後不跟那女人接觸了,也省得被小心眼的人報複若若呀,我可憐的若若。”張夫人抱著張若不願意撒手,這侄女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自然多幾份疼愛。
張大人離開之後,張啟明也隻不過是待了一會兒大夫診斷了一番。“張小姐隻是被嚇暈了,身上被蛇咬傷的地方並沒有毒,張夫人可放心。”
“還請大夫開一些驅蛇的方子,這房子裡面來過蛇,以後也沒辦法住人了。”張夫人也不敢靠近張若若的房間。
隻好命人把張若若抬到了自己的寢殿。
“自然。”大夫順手寫著方子。
張夫人回屋尋找一陣兒,又走了出來。
“還請大人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張夫人說完,朝著大夫的手中塞了一個厚厚的香囊,大夫掂量了一下香囊的重量,豈敢不硬,笑嗬嗬地摔到了懷中。
“夫人請放心,今日小人不過是來府中請了個平安脈罷了。”
培江剛關上大門,躡手躡腳的回了家,卻發現夫人的房間燈還亮著,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還沒來得及閃伸進自己的房間就聽見農工人打開了房門。
“夫人怎麼還沒休息?”培江隻好客客氣氣的詢問。
“她沒事兒吧。”唐綰綰關切的問著。
不管顧靖川如何想要捉弄張若若,張若若隻會把這仇算到她的頭上。
甚至張家也會以為這件事情是他她指使人做的。
“放心,隻是嚇唬一下,放的蛇並沒有毒,顧相公也隻是不喜歡那女人黏著他而已。”
“就算是我捉弄她也無妨,總不能别人惦記我的男人,還要讓我假惺惺的說句大度吧,他沒事就好,明日就算張啟明前來問罪,也與你們無關,今日辛苦你了,儘早休息。”唐綰綰淡然的開口。
培江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夫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唐綰綰剛回房間,顧靖川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終於肯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
“你要是管不好自己,說不準也能成為别人的男人,不過我這院子小,容不下别的女人。”
唐綰綰用著威脅的語氣揶揄的開口。
顧靖川甜蜜的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娘子肯吃醋,我很開心。”
“我可不想吃這些亂七八糟的醋,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唐綰綰一把就推開了顧靖川。
這個既得利益者,還好意思看他們兩個女人爭風吃醋。
“娘子,她非要纏著我,我也沒辦法呀,我又無品級也無身份,也不是朝廷命官,哎……”顧靖川裝作可憐巴巴的低頭。
“下次你就直接讓培江把她打出去。”
“可以嗎?”顧靖川笑盈盈的看著唐綰綰。
娘子吃醋的模樣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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