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幾位大臣的眼中,榮斌說或者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會引人懷疑。
璃文鴻心慌不已。
他暗自猜測,農工人貿然興師問罪,是大周的意思還是她個人的意思。
如果個人得罪了農工人也無妨,如果這是大周的態度,那……
“小人昨日留了個心眼兒,特意清點了前去殺那些百姓的黑衣人,一共有三十二人。”是為又信誓旦旦的說著。
“敢問榮斌大人,您這次前往大周帶了多少人馬。”唐綰綰回頭問著榮斌。
“哦,三十五人。”榮斌說著鬆了一口氣。
“人數對不上農工人又有何解釋?”璃文鴻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嗯,我也沒說人數要對得上,你們怎麼這麼緊張。”
“你……”榮斌意識到自己有些操之過急,氣得狠狠一拂袖,佯裝生氣地揹著手。
“農工人,說是懷疑我們的是你,又說人數對不上也沒關係的,也是你,我等究竟如何做才能洗清冤屈。”璃文鴻冷冰冰的說著他畢竟是璃國太子,說出來的話也比榮斌更有分量。
榮斌退在一旁,有些琢磨不透農工人究竟要做什麼。
這女人的心思一會兒一變。
幾人都在互相揣摩各自心思的時候,跪在地上的侍衛再一次開口,“農工人,昨夜小人瞧見了為首的那人左臂有一條疤,若是再讓小人看一眼,絕對會認出那人。”
榮斌隱隱的有些緊張,背在身後的胳膊再也不敢拿出來。
這下,唐綰綰更是信了幾分,饒是心中格外憤怒,面上還是忍了下去。
有些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榮大人不是覺得清者自清,何不……”唐綰綰洋裝單純的開口。
榮斌現在是死活都不敢露出自己的左臂,隻好尷尬的看著璃文鴻。
璃文鴻突然擺起了太子的譜,“農工人,我等敬你是使臣的緣故,對你百般客氣,還請農工人不要蹬鼻子上臉,我堂堂璃國的使臣也不是你一個區區五品小官就能隨意折辱的。”
“本官隻是奉旨查案罷了,太子殿下和容大人怎得這般惱怒,難不成還做賊心虛?”唐綰綰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這二人。
真是喪心病狂,這樣傷害無辜百姓也不怕遭天譴。
“做賊心虛倒談不上,隻是農工人這咄咄逼人的口吻,著實令我我等懷疑大周是否故意如此想給我璃國難堪。”榮斌終於發了火。
唐綰綰打了個響指,又讓那侍衛給退了下去,並且說半句要檢查戎兵胳膊的事情榮斌緩緩鬆一口氣,以為這件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又有一人進來抱著一堆黑色的衣服。
那些衣服明顯被燒過了,但卻沒燒乾淨。
唐綰綰看出來這兩人都有些緊張,慢悠悠的問道,“還請榮大人解釋一下這些衣服究竟是怎麼回事。”
“唉,本官雖然不知農工人今日所來究竟所謂何事,但也看出來了,農工人對我等格外不滿,既然如此,我等就不留在大周互相勉強了,農工人也休想用這些東西給我等難堪。”璃文鴻站起身來,假裝生氣的要收拾東西離開大周。
“大周怕是容不下我們了,我們即刻就回璃國。”榮斌也跟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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