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綰氣的在屋子裡面轉了好幾圈,心裡越想越氣。
她替那些無辜的百姓們覺得冤屈。
“有什麼仇什麼怨,不能明目張膽的來,要這麼暗算人,非要殺一些老弱婦孺,算什麼英雄好漢。”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耶律所做,還請諸位相信我耶律。”耶律梓趕緊表明立場。
耶律和大周交好還來不及,怎會眼巴巴的在這時候刻意找茬。
唐綰綰看了一眼耶律梓,“我知道與你們無關,這件事是有心人陷害,你切莫擔心。”
“農工人,現如今那些使臣們都在大周境內,咱們就算是找到了證據,也不能對他們做什麼,還得保證他們的安全。”蕭知府也是有氣性的。
他覺得璃國的人簡直慘無人道,變態!
對這樣一群弱小的人下手,算什麼本事?
“不能明著來,還不能暗著來嗎?”唐綰綰下定決心想搞死他們,絕不會在心慈手軟。
“再好好的偵查一番,看是否有别的線索,注意偵查昨晚他們的人的動向,確保沒有差錯。”唐綰綰冷冷的吩咐著說完也不願再繼續留在刑部。
她曾經看過這些人歡笑的容顏,再看他們冰冷的屍體,心中著實有愧。
“去把調查結果報告給皇上。”肖知府在農工人走之後形成了書面的報告,交給了手下。
唐綰綰出門之後最終還是沒忍下自己的脾氣,急匆匆的朝著驛站走去。
驛站門口的侍衛看農工人這氣憤的樣子,隱隱的覺得大事不好。
留守的一部分侍衛則是去喊榮斌大人回來。
如今隻有璃國太子在驛站,可農工人這氣呼呼的架勢,像是要與人拚命。
唐綰綰不等人通傳,直接踹開了璃文鴻的房門揪起了,還在床上睡覺的璃文鴻。
璃文鴻猛然驚醒,咳嗽了好幾聲,“農工人,你這是做什麼。”
“敢做不敢當,還好意思問我是在做什麼,怎麼不問問你有沒有那個臉來問我!”唐綰綰碰到璃文鴻都覺得有點臟,又狠狠的把他丟在了床上。
璃文鴻猛烈的咳嗽了好幾聲,他這兩日吃了藥昏昏欲睡,眼圈也是黑黑的,唇色烏青,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也是一無所知。
唐綰綰扯過來了一個椅子,冷冰冰的問道,“昨晚的事情是你在報複我嗎?”
“農工人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璃文鴻撓了撓頭,壓根沒聽明白。
“不用在這裝可憐,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但是你若是敢拿大周的百姓泄憤,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唐綰綰又站起了身子,一腳踹在了。璃文鴻面前的被子上。
她不能動這個尊貴的太子,還不能嚇唬嚇唬他!
璃文鴻又咳了好一陣兒,明顯覺得不明所以。
他隱隱覺得有大事發生,壓根不敢往昨晚死的那麼多的百姓的身上想。
“昨夜我身子不爽快,一直躺在屋裡,難不成是出了什麼意外讓農工人這般憤怒?”
“你最好什麼都不知道,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唐綰綰看他果然什麼都不知道,哼了一聲。
“我還以為農工人是特意想來與我敘敘舊,特意闖入我的房間,畢竟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事傳出去,對農工人聲名有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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