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栽贓陷害?人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父皇總不會為了一個死人為難我吧,他都已經這樣對我了,難不成還想殺了我!”周宇繼續晃著腿。
都已經混到這個地步,他也想開了,不如破罐子破摔,早點報仇。
他撇了一眼四皇子,“你大哥我都淪落到當個守門的門童了,什麼都不在乎了。”
瓊華看著周宇這般模樣,扯了一下四皇子的袖子。
“既然如此,希望你不要後悔。”
四皇子詫異,“不進宮見父皇,農工人怎麼辦!”
“進不了皇宮,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姓安的那個臭小子欺負綰綰?今晚我就算是劫獄,也要把綰綰帶回來。”
瓊華跳上了馬車,著急的前往大獄。
其他人緊隨其後,不能闖皇宮,總能闖大獄拖上一晚吧。
唐綰綰這邊和安琪康已經到了大獄。
安琪康壓根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
他召集了幾十號人層層圍住了唐綰綰。
唐綰綰看到他這麼大張旗鼓的,反倒覺得有些諷刺,“你就這麼怕我?堂堂五大三粗一個男人,對我一個弱女子這麼防備。”
“誰不知農工人是會些功夫在身上的,我等怎敢掉以輕心,進了這裡就别想輕易的逃出去,老實的交代,或許我還會給你留一線生機。”安琪康在唐綰綰的耳邊輕聲的威脅著。
“嗬嗬。”唐綰綰有些睏意,坐在椅子上假寐。
安琪康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戰,憤然的看著唐綰綰。
他取下來牆上掛著的鞭子,狠狠的朝著地上甩了一邊。
然而鬨出巨大的動靜,農工人還是未曾睜眼,他對這女人倒有了幾分敬佩之意。
“怎麼著,農工人是交代還是咬死了不承認?”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可沒什麼好下場。
“安大人,你又沒證據又沒口供的,憑什麼認定是我下毒謀害璃國使臣。”唐綰綰輕飄飄的開口。
她明知今晚無論交代什麼都不會如安琪康的意,懶得多費口舌。
安琪康從未被人這樣輕視過,拿著鞭子衝到了唐綰綰的面前。
唐綰綰驀然的睜開了眼睛,不屑的瞥了一眼安琪康。
她的聲音淡淡的,卻有一種穿透力讓屋裡的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我今日肯來,隻不過是配合你走個程式,我是大周的公民,理應配合,可你若想使強權壓迫我,早早死了這個心吧,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可是預料不到的。”唐綰綰好心好意的提醒著安琪康。
在場的有一些侍衛很聰明,默默的向後退了幾步,不想惹禍上身。
安琪康看著自己的人這麼慫,狠狠的朝他們瞪了一眼。
一群沒膽識的廢物。
“眾人皆知你與璃文鴻不合,所以你陷害璃國太子也是情理之中,璃國太子與我大周任何人都沒有半點不和的地方,除了是你下手,本官找不出任何的原因。”安啟康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你想做什麼就直接說吧,不用再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說出來,令人可笑。”
“既然農工人不否認的話,那麼現在就簽字畫押。”安琪康說完打了個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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