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初入京城我也感覺到了,但不知道是哪裡的勢力,他們隻是盯著,並沒做别的。”
“說不定你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了誰,人家也在注意你呢。”
唐綰綰反倒笑了起來,“想我點好吧。”
張震看著唐綰綰的模樣,調侃的話突然說不出來了,心裡隻閃過了一絲絲的心疼。
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身傷。
不是在被追殺,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
甚至很多次還要面臨死亡。
他不想她那樣出生入死。
“傷還疼嗎?”張震不好一直盯著唐綰綰的肩膀,默默的看著火堆。
篝火把他的臉照的很亮。
唐綰綰搖了搖頭。
剛才她給自己打了一針,現在已經沒有痛覺了。
“你呢?怎麼到了京城不是去參加軍營了嗎?還以為你能在軍隊裡面大展宏圖,沒想到今天突然遇到了你,還得感謝你突然出現呢。”
唐綰綰下意識的想從商城購買瓶啤酒和張震一起對飲。
想了想時機不合適,索性作罷。
“休假,”張震苦笑了一聲,“反正我孑然一身,也沒有趕回青山村的必要,索性留在了京城裡想轉轉,還沒轉呢,就已經聽到了大名鼎鼎的八品農工人來了京城。”
他的衣服烤乾了,直接靠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隔著外面的水幕,看著蒼茫的山。
天大地大,何處為家。
天子年邁,軍營裡奸臣當道。
他如何才能大展宏圖。
想來真是可笑,在軍營這些時日,他原以為能實現自己的抱負,原來也不過如此。
唐綰綰聽出來了張震語氣不太對,緊接著追問,“好端端的怎麼休什麼假?”
張震臉上閃過的一絲不自然,緊接著開口,“一點小事罷了。”
“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還是誰有後台嫉妒你優秀?”
唐綰綰隨意的猜測著。
像他們這種草根到了軍營的沒有不挨欺負的。
尤其是張震還這麼優秀,竟然會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
張震沒想到就這麼被唐綰綰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了,尷尬的笑了笑,“知我者,莫若綰綰也。”
“軍營嘛,不就這麼點兒事兒。”唐綰綰開口,“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出主意呢。”
張震不知何時叼起來了一根草銜在了嘴裡,“現在還有危險在,你還有心情關注我的事情。”
“怎麼沒心情關注?剛才不是你的話,我們兩個早就小命不保了,關心關心我的好友也是正常的吧。”唐綰綰還有心情開玩笑。
張震瞥了一眼外面的雨,料想著黑衣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找過來,索性開口。
原來,他立了功,進到軍營裡。
沒曾想,千夫長與他為敵就是因為嫉妒他事事優秀。
千夫長仗著自己上面有關係,總是派張震做一些生死未卜的任務。
天天他每次都完成的很好,這下更是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千夫長馬上就要升官了,看著張震緊逼其後,立馬就有了危機感。
於是給他下了個套,和敵軍聯絡,把他賣了。
那晚張震帶著的人全軍覆沒,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想起來自己無辜枉死的那些兄弟張震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千夫長以他是逃兵為由斥責他,讓他兩個月不能回到軍營。
張震一賭氣拎著東西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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