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先走?你好方便治理傷口?”
“對。”唐綰綰也不敢再耽擱下來了,剛才匆匆忙忙的抹了點藥就去處理那些屍體。
現在毒素應該已經擴散了許多。
她不想再耽擱了。
顧靖川抿了抿唇,看著唐綰綰那一臉急切的模樣,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匆忙的換了身衣服,又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這才走了出去。
唐綰綰鬆了一口氣,顧靖川焦急的很,轉了一圈,卻也沒直接去府學,而是在找喬書語。
喬書語在,好歹也方便照顧唐綰綰。
唐綰綰在屋內,抽了一些肩膀上的血液,放到了檢測儀器裡面。
唐綰綰一愣,這裡面竟然含有巨量的鶴頂紅,這是直接想要她的命呀!
她眸光一冷,好在她及時用了止血的藥粉,否則絕對性命不保。
下一次知道始作俑者是誰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
她拿出設備,把肩膀上的肉挖去了好大一塊。
唐綰綰向來是個堅強的人,以前受過再重的傷都沒有覺得疼,也沒喊過累。
現如今,卻有些矯情了。
她想起來顧靖川的模樣,笑了笑,又狠心拿著高濃度的酒精,仔細的擦拭著肩膀處的傷口,直到擦拭到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這才罷休。
黑色的血跡已經乾涸,似乎散發著腐朽的味道。
唐綰綰拿著兌換的藥,直接打在了傷口的附近。
做完這一切,她也已經精疲力儘,簡單的包紮了傷口之後,來不及處理屋內的一切,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顧靖川在外面等了許久,都沒聽到屋內傳來的半點動靜,更加著急,無奈之下透過窗戶朝著屋內看了看。
看屋內的妙人已經熟睡,他躡手躡腳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顧靖川把盆子裡的血水趕緊倒了,又在院子裡好好的涮了涮噴子。
把燒了衣服剩下的灰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他也累的出了一頭的汗。
再次回到屋內,唐綰綰還是睡得一臉昏沉。
他輕輕的把他額頭上浸滿了汗,沾上的碎髮理了理。
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了床頭的針管。
他拿起來真管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屋子裡面就這麼大的地兒,總是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娘子受傷到現在,躺在那兒沉睡也不過一個時辰罷了。
這針管看著小小的上面竟然還刻有一些簡單的字體,還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字元。
這些字和平日裡他做的學的書字體都不一樣,倒是和娘子之前看的書字體差不多。
顧靖川已經料定了自家娘子有秘密在瞞著他。
看唐綰綰臉色已經恢複過來了不少,他不敢擅自處理這奇怪的東西,又原封不動的放在了原位。
等了一小會兒,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顧靖川這才匆匆的在唐綰綰額頭上落下了一吻,揹著包袱起身。
“今天怎回來的這樣遲?”顧靖川略顯擔憂的問著。
喬書語有些奇怪的看著顧靖川,往常他從來不關心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點兒事兒。”喬書語含糊不清的解釋。
“什麼事兒?”顧靖川以為又遇到了什麼重大的事兒,越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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