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著這一些佈置,心頭上忽然湧上了一些不大好的念頭。
隻是這些念頭她還未讓某人給她解答,她就被他放了下來,但她腳步都未站穩,就被某人給抵到了旁邊的屏風處,隨即便是鋪天蓋地的吻襲來。
阮棠微微掙紮了一下,但到底是放棄了。
她是想說,能否等她卸了口脂再親?顯然這個人己然等不及了,她即便說了,也是白說,既如此,索性就隨他吧。
她的手也攀上的肩,跟著他的節奏,迴應著他。
感覺到她的順從,楚穆本來扣在她後腦勺的手也輕輕往下,而後落在她的脊背處,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
他吻得急切,又熾烈深沉,阮棠亦迴應地熱烈。
即便兩人都己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夜不同,今夜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也是正是因為此,兩人好似都比往常要更加瘋狂些。
沒一會兒,阮棠身上的嫁衣就己然跟她的呼吸一般淩亂了。
當他將最後一個釦子解下,華貴且繁重的嫁衣上面繡著的各種各樣的寶石便碰撞出聲音來,衣服也在下一刻便應聲堆砌在她腳下。
身上隻剩薄透的中衣,即便兩人己然吻得火熱,她身子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楚穆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緊緊地扣進自己的懷裡,而唇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被他緊緊地扣著腰,阮棠起伏的柔軟不可避免地緊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她能感覺到來自他的滾燙和他急切呼吸的不斷的起伏,還有砰砰作亂的心跳。
她攀著他的肩,攆著他身上的紅色吉服,抑製不住發出一聲聲嚶嚀。
腰間的一衣帶鬆了,衣襟微敞,又被他的手輕輕一推,很快便滑落肩頭,輕輕挽在她的臂彎間。
他的唇移到她的嘴角、脖頸、肩頭、鎖骨,而後繼續蜿蜒而下。
櫻果隔著綢衣被動綻放,她禁不住仰起頭,發出淩亂的輕喘和嚶嚀。
他帶著薄繭的手掌在她纖細的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滾燙的印記,探過綢衣邊緣,遊弋而上。
輕輕拂過每一寸肌膚,在山峰邊緣時,盈握住。
阮棠輕顫,喉間忍不住溢位低吟呢喃,期間還忍不住輕輕喚著‘夫君’。
這無疑更為刺激某人,下一刻,他的造次更為放肆,惹得阮棠一陣又一陣的戰栗。
阮棠也不甘示弱,將手伸到他的腰封之上。
她都快無衣蔽體了,他憑什麼還整整齊齊的?
她胡亂地扯著他的腰封,但扯了半天都沒能扯下來,動作都變得有些急躁了。
好吧,兩人己然處了這麼久了,她還是不會解他的腰封。
楚穆也感覺到了她的急躁,隻好用手壓住她的手,“娘子不急,今晚為夫侍候你,你隻需享受便好,這樣的粗活,我自己來就行
阮棠卻不甘心,哼了一句,“我衣物淩亂,你卻衣冠整齊,這是對我的侮辱
楚穆輕笑,忍不住湊到她唇邊咬了一下她的唇,“好好,娘子想脫,那便讓娘子來脫
說著,己然拉著她雙手首接繞到了他身後,將她的手指放在腰封的卡扣上。
“輕輕一推便可
阮棠依言輕輕一推,果然,腰封應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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