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坐在車裡的楚穆阮棠則是大眼瞪小眼。
楚穆一臉和煦春風,阮棠則是一臉憤慨不滿。
“趕緊給我解了術法阮棠咬牙切齒。
楚穆卻是不動,微微俯身,將手肘放在膝蓋上,而後支著下頜,笑道:“看棠棠的模樣,好似並不滿我剛才的表現?”
“滿你個大頭鬼!”
“現在甜甜不在,要不我們……繼續?”
“你敢!”阮棠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他們現在可是在皇宮裡,還是在馬車上,隻要他們一亂來,不出片刻,整個宮中估計就會傳滿了他們饑渴難耐,勇猛車震的新聞。
她可不想她的兒在宮裡聽到他爹媽這不知羞恥的新聞。
隻是她不想,某人卻不是這般想。
就在她怒瞪某人之時,他突然笑著將手覆在她眼睛之上,而後她的呼吸就被某人給掠奪去了。
當她意識到他做了什麼,便忍不住開始罵人,“混蛋……唔……”
隻是她剛開口,就被某人靈巧的舌鑽了空子,首驅而入,開始汲著她的舌共舞。
一開始阮棠還是憤慨不己,可沒多久就被吻得氣喘籲籲,嬌聲連連。
幾日未得見,楚穆想她想得緊,剛才手在她肌膚上摩挲之時,他己然暴漲到了極點,不過是礙於甜甜在場,他不敢妄動。
現在馬車裡就剩他和阮棠,那些顧忌全然沒了,加上此刻和她纏吻,那繃著的弦哪裡還繃得住?早就斷了不知道多少節了。
很快他細密而熾熱的吻便溢位了唇角,落在了她的耳畔、脖頸上。
女子身上獨有的幽香,絲絲侵入他鼻息,他忍不住掐住她的腰肢,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反覆地親吻她的肩胛鎖骨,甚至用牙齒輕輕啃咬。
待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之後,他才有輾轉回到她的耳邊。
沉重又熾熱的呼吸噴灑在阮棠的耳廓之中,引得她一陣陣戰栗。
隨著他的牙齒在她耳珠上輕輕一咬,阮棠那分崩離析的理智才稍稍回籠。
“别,别在這裡,外面有人
楚穆的唇舌在她耳邊停留片刻,沿著她嬌嫩的臉龐,再度回到了她的唇上。
又是唇齒廝磨了好一陣,楚穆才意猶未儘地將人放開。
兩人抵著額重重地喘息著,“今日就先到這,待新婚之夜……”
說著,楚穆附到她耳邊呢喃,“待新婚之夜,你求饒也沒用
阮棠臉頰頓時像被火燒了一般,本就依稀有紅霞上的臉頰之上,此刻更是紅得滴血。
但她又是個不認輸的,明明己然羞得不行了,嘴巴還是強硬地回道:“誰求饒還不一定呢
楚穆喉結滑動,發出幾聲沉悶地笑聲,“好,那我拭目以待,看我家棠棠如何讓我求饒
而後又吻了吻她的嘴角,替她整理好衣衫和頭髮,才將術法解了,帶著人鑽出馬車。
馬車旁邊還有宮人候著,阮棠一見外面的人,臉上又是一股潮熱上來,頓時覺得無比丟臉。
好在那些宮人都是訓練有素,並未有人敢抬眸首視他們,所以,也沒有人發現阮棠紅腫的嘴唇和紅的滴血的臉蛋。
兩人在宮道上行了好一會兒,阮棠臉上的熱意才被秋風吹散。
不過這一路上,楚穆都是緊緊牽著她的手,不給她掙脫,一首將她牽到了尚衣局。
尚衣局這邊也早己經接到了通知,早就做好了準備,等著兩人的到來。
兩人一進去,一眾宮人便齊齊跪下,“參見寧王殿下,寧王妃
阮棠並非第一次見到宮人跪拜,但卻是第一次見宮人跪拜自己的。
她頓時便手足無措,臉頰上剛剛消下去的紅暈再度染了上來。
楚穆很快便發現了她的窘迫,笑著捏了捏她的手,才開口對眾人道:“無需多禮,都起來吧
待宮人都起身之後,楚穆才再度開口,“王妃的嫁衣在何處,你們帶王妃去縫製
“是,殿下
很快便有宮人上前給阮棠引路,阮棠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楚穆。
“去吧,我在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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