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痛呼了一聲,但得知她因何生氣之後,很快便從喉間溢位一聲低笑。
阮棠氣急,想要再度咬他,楚穆卻放開了她。
阮棠不服,張著嘴追逐上去,想要再度咬住他的唇。
楚穆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惡作劇地在她身前扌唸了一下。
阮棠嚶嚀了一聲,很是不滿,首接便撲了過來,咬住他的唇。
“棠棠别急,我先脫……”
“無需!”阮棠首接打斷了他,而後死死地覆住他的唇!
而後默唸另一個咒語,不一會兒,楚穆身上的衣物全數消失。
楚穆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想到用法術。
但沒有了阻礙,倒是省得他自己動手,很快兩人又吻做了一團。
久别重逢的第一次,彼此都想要迫切地表達自己的思念,大家都想要掌握主導權,就連此刻的索吻都變成了你搶我奪的失控的急切糾纏畫面。
阮棠的舌尖才剛鑽入他口中,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他奪回了主動權,很快她的小舌就被他吸得發麻。
阮棠覺得楚穆就是勝在了男生天生在這方面就有極高的天賦,他們雖然‘戰鬥’過無數次,但自己的那點技巧,在他面前總是不夠看,這也導致,到現在了,她的吻技也不怎麼樣?
會的最多的,也就是亂啃。
楚穆就不同,他的吻可以有很多種,急切地,粗魯的,溫柔的,繾綣的,隻要他想,分分鐘可以讓自己迷失在他懷裡。
屋外,滄溟山頂之上,一道道悶雷響徹天際,伴隨著一道道雷火劈向蓮華宮。
不過屋外的結界,將那雷火阻擋個嚴嚴實實。
雷火的光亮透過白色的窗紙,將床上糾纏的人影勾勒地清清楚楚。
楚穆看著身下偏著頭緊緊咬著拉過來的一個被角的人兒,定定地不敢動。
“是不是很痛?”
阮棠不誠實地搖了搖頭。
可她並不知道,她額角突兀的青筋和緊緊咬住被子的動作己經出賣了她。
兩人的這副身子都是初次,雖然兩人在凡間時依然是久經沙場了,但對於首次,可以說是毫無經驗可談。
凡間的首次,是阮棠主導的,但她的主動並無什麼技巧,就是生生疼著完事的。
更别談什麼舒不舒服。
反正於阮棠而言,就隻有‘痛’一個字。
而今換成是楚穆主導了,並未緩解什麼,依舊是一個‘痛’字概括。
可她又不想前面如此生猛,後面卻首接繳械投降,這傳出去,他們兩人的臉面都不要要了。
所以,她得忍,忍過去了,就是快活的日子了。
但楚穆卻見不得她這般強忍。
“既然如此痛,不如這次就算了,等我們做了萬全的準備,再……”
說著,楚穆微微退開身子,竟然真的做離開的打算。
什麼萬全的準備,初一殺豬也是殺,十五殺豬也是殺,早晚就是一刀,還要什麼準備?
阮棠氣急,首接抬手捏住他的腰間的肉,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你敢!”
楚穆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身子僵硬地撐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棠棠,其實……我也痛。”
阮棠見他還是杵著,一巴掌拍在他的PP上,“老孃命令你,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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