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說得對,那箱黃金確實是販賣井鹽所得的錢財,可那銀錢並非我的,我就收了點辛苦費,幫人把貨送到哪裡,我剛開始根本不知道那裡面是鹽巴,要是早知道,我定然不敢冒險的。”
“私販井鹽,是死罪,要殺頭,誅九族的,我就弱女子,膽小如鼠,怎可能敢乾那要命的勾當?”
阮棠說得情深意切,還露出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這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配上她那天姿國色的樣貌,落在任何個男人的眼裡,那都是要把心肝疼壞的呀。
可楚穆是誰?是見識過阮棠不要臉的面的。
怎麼可能會被她這點雕蟲小技給糊弄過去?
看來,苦頭沒吃夠,是不會說實話的。
“來人,把刑具都搬來。”楚穆沉聲吩咐。
主打就是個措手不及!
阮棠懵了。
這狗是想乾嘛?她都還沒狡辯完,就要用刑了?
待那桌子五花門的刑具搬進來放在楚穆身旁的時候,阮棠終於軟了腳。
她這身子身嬌肉貴,上面隨便種,她都經受不住啊!
她‘撲通’聲再次跪倒在楚穆身前,“殿下饒命,饒命……”
然而楚穆並不理會她的哀嚎,擺擺手,他身後的手下便直接上前,把阮棠從地上拖起,而後利落地把人綁到了受刑架上。
待人綁好後,楚穆才起身,在桌面上開始挑選刑具,片刻後,拿起把小小的匕首。
相比於其他刑具,這應是最仁慈的了。
他走到她面前,把匕首貼到她的臉上。
阮棠頓時嚇得連臉上的嫩肉都抖動了起來。
“你說,我第刀是劃在這嬌嫩的臉上呢?還是這嫋娜的身姿上呢?”
阮棠終於知道,為什麼上京城人人怕他。
這廝根本就不會憐香惜玉。
沒等阮棠再次喊出饒命,他拿著匕首的手轉,刀尖落在了她的肩胛下,而他根本也不給她求饒的機會,直接使力。
那鋒利的刀尖瞬時穿透她的皮肉,鮮血頃刻便湧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衣衫。
阮棠本還有些紅潤的臉頰瞬間變的煞白煞白的。
“殿下……饒命……我說的都是實話……”
阮棠已經疼得呼吸不暢,但是依舊不忘求饒。
但那刀尖抵在她皮肉裡,依舊沒有要拔出的意思。
“實話?”楚穆冷哼聲,“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嗎?”
楚穆附到她耳邊,“我最討厭的便是滿口胡鄒的人。”
“說,販賣私鹽的人還有誰?收這鹽的人又是誰?除了這些勾當,你們是否還有其他見不得人的買賣?”
昨晚那群人,訓練有素,看便知不是泛泛之輩,反倒是有些像接受過軍事特訓的。
如果他猜得沒錯,收鹽的這幫人,很有可能跟販賣兵器的那夥人是起的。
還很有可能就是那屯養的私兵。
而眼前的女人,絕非是像她所說,隻是幫别人,自己賺點辛苦費。
隻怕隻是個幌子,怕這女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阮棠本來就已經疼得迷糊了,她這副身體,點都不耐疼,手指破個皮她都要哎喲幾聲,現在直接被捅個咕隆,她哪裡還受得住?
此刻又聽到他劈裡啪啦地丟出堆問題,心裡陣惱怒。
“殿下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好歹也與你有過夜,都說夜夫妻百日恩,你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我,上來就捅刀,是不是過分了些?”
說著,阮棠的眼尾泛紅,眼中分明有淚,眼睫顫顫的,像隻受了驚嚇的蝴蝶,但是依舊副倔強地模樣,不讓那淚水掉下來。
她的這副模樣在楚穆看來就是在故意裝傻扮可憐,他握在手中的匕首又加了幾分力。
這下阮棠再也忍不住了。
“你大爺的,要殺要剮你痛快點,你這樣鈍刀子拉肉,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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