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思來想去,接下來最能讓老人家接受的做法就是,告訴她自己跟時律已經結婚了。
並且還要給她看結婚證。
“那我讓阿遠去拿結婚證。”沈翊說著往外走。
沈語卻發現屋裡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時律也沒出來露個面,不由疑惑,“時律呢?”
“我看他接了個電話下山去了,應該是工作上的事兒?”瑜念猜測。
沈語聞言點了點頭,“他最近事很多,等他回來了我們再一起跟奶奶解釋吧。”
這個時候,醫生給老人檢查完了,走過來告訴沈語,老人就是急火攻心,輸液過後就會好,但是切記千萬不要再氣老人家了。
沈語連忙答應。
“那我奶奶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沈語問醫生。
“這個不確定,可能一會兒就醒了,可能病人要休息睡一覺,明天醒來也不一定。”
“那是會醒來的吧?”沈翊真是太擔心了。
他的擔心招來了醫生的白眼,“老人家隻是急火攻心而已,又不是得了什麼大病,怎麼會醒不過來?”
“就是,沈翊你可别烏鴉嘴了!”
瑜念戳了沈翊一下。
沈翊忙打了兩下嘴巴。
沈語謝過醫生,見時律還沒回來,便折身走回了房間。
……而山下。
時律的車開停在一處山道交叉口上。
另外一輛黑車也停在交叉口處,時律推門下車的時候另外那輛車上的人也走了下來。
時律冷眼看著走至中央地帶的季泉聲,眉頭冷顰著,“你找我乾什麼?”
剛才他接到的電話,就是季泉聲打來的。
他在電話裡說要見他一面,兩人就約在了山腳下見面。
季泉聲還戴著墨鏡,但是卻沒在時律面前裝瞎,視線從墨鏡裡投射直落在他身上,“聽說你今天跟語寶去做親緣鑒定去了?”
時律挑眉。
季泉聲笑,“你倒是不驚訝,知道我會查你?”
“你會在鑒定結果上動手腳嗎?”時律懶得回答季泉聲的問題,而是直接問。
季泉聲卻嗤笑出聲,“時律,我還沒有那麼卑鄙。”
說罷,他又補充了一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都不屑在這種事情上動手腳,語寶,值得我跟你光明正大的鬥一場。”
這是對沈語最大的尊重。
聽到季泉聲的話,時律卻嗤笑,笑他不屑用這種卑鄙的手法,結果卻裝瞎。
季泉聲知道時律這一抹冷笑的意思,摘下眼鏡,帶著灰黑色美瞳的眼睛看向時律,“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為了博得語寶的同情而這樣做的。”
“你想怎樣做,你會怎樣做,你為什麼這樣做,跟我無關。”
如果季泉聲不在鑒定結果上動手腳,時律敬他一尺。
“所以呢?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問我去做鑒定的事兒?”時律靠在車門上,下意識的去摸一根菸來點,隻是沒摸到,因為沈語懷孕後,他就已經戒菸了。
季泉聲注意到他的動作,似笑非笑,“想抽菸了?壓力很大?”
他這六個字,譏諷意味滿滿了。
時律冷睨了他一眼,“季先生,有事說事。”他還要趕回去陪著沈語呢。
“這個,我覺得有必要給你一下。”季泉聲從阿通手裡接過一份檔案,遞向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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