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她打了瑜醫生三下。”瑜念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邊兒因為剛才給瑜念出頭被打紅了臉的小護士紅著眼睛搶先說了。
沈語看了她一眼,“行,我打她四下,順帶給你也報仇。”說著她就把重重的四巴掌落在了粉頭髮的臉上,打得她鼻子上的假體都歪了,鼻血噴湧,幸虧沈語甩得快,不然得被血濺一身。
“你媽沒教會你不要惹老實人,今天我教教你。”沈語警告粉頭髮。
一邊兒的群眾也紛紛附議讚同。
“就是,剛才一上來就動手,跟黑社.會一樣,嚇死個人。”
“還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呢,剛才我說了一句打人是不好的就被罵了,跟個瘋狗一樣。”
……
這裡的喧鬨引來了醫院的保安,桑喜喜的人被他們請了出去。
人群也終於散開。
這時,七樓的走廊上,兩道人影矗立,目光皆是死鎖在人群裡那道穿著藍白條紋住院服的女人身上。
半晌,阿遠從震驚裡抽回了思緒,扭頭看著身邊臉色不善的時律,“老闆,沈小姐身手可真好。”
阿遠也是練過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沈語打人的動作弧度雖小,力道可是不輕的。
這樣說吧,一般女人掄圓了膀子惡狠狠的打,最多能叫被打的人臉腫嘴破,但是沈語這打人的招法跟力道,被打的那個粉頭髮滿口的牙絕對鬆了大半。
阿遠也認識沈語這麼些年了,在他的記憶裡沈語一直是那個穿著大白褂坐在實驗室埋頭研究新藥物,與世無爭的冷冷清清形象。
今天這一見,可真是叫他大跌眼鏡。
很顯然,時律的沉默也在表現他的驚訝,質疑,以及思考。
這女人在跟他結婚四年來一直本本分分安安靜靜的,怎麼要離婚了就一下子性格大變了,先是昨晚上的淩亂豔色,再是今天當眾大人,還有……
……想起從淩晨到現在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雖然時律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封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的郵件就是沈語發的,但是他心中的懷疑卻因為眼前這一幕隻增不減。
是,以前老實本分規規矩矩的沈語是做不出來那種事兒,也做不到。
但是現在呢?
他微眯了一下美眸,盯著樓下,移開的視線依舊能輕而易舉的捕捉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這時,院方的高層浩浩蕩蕩一群人從電梯裡湧了出來,個個都面帶諂媚。
“時總,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進去吧?”
老院長笑著走到時律跟前,他全心全意的因為自己的醫院將會迎來越泰集團的大量注資而高興,絲毫沒注意到時律眼神的異樣。
時律再往樓下看了幾眼,見著沈語挽著瑜念上了樓梯,便收回了視線,淡漠的嗯了一聲,正要轉身的時候,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了一聲聲淒厲的驚呼。
“小語,小語你怎麼了,小語……”
“哎呀她怎麼流了這麼多多血呀,天哪她不會是流產了吧?”
“快,快叫醫生,擔架,推擔架過來……”
時律猛地回頭,視線裡面色蒼白的女人已經被抬上了擔架,而她剛才暈倒的台階上,一灘血跡猩紅,觸目驚心。
時律此刻滿腦子都是不知道誰的那聲驚呼。
流產……
沈語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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