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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趙潛龍的關切,黃雲露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接著反而勸說:“趙縣長,你作為抗洪救災指揮部成員,精神和體力還是要得到保證,萬一出現意外情況,指揮部還要進行商議,在那時你不能打瞌睡,要有足夠的精神和體力。”
趙潛龍當然明白,自已可以參與具體的救災行動,但那是起個表率作用,自已真正的職責是參與決策和進行指揮。
負責決策和指揮的人必須時刻保持頭腦清醒。
於是他和黃雲露便往回走,來到自己的專車,脫下雨衣,坐下就睡著了。
由於心中掛念著災情,趙潛龍睡了幾個小時後,還是驚醒過來,發現外面已經停止下雨,便放下心來。
隻要雨水停止,江水應該不會再上漲,那麼隻要堅持一天,江水就會回落到警戒線以下。
醒來的黃雲露同樣放下心來,兩個人便坐在車上聊天,打算天亮後再去江堤上巡視。
黃雲露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潛龍,原先在别人眼裡,我看起來表面風光無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誰又知道我心裡的痛苦。”
“我父親選擇聯姻,表面看起來對雙方家庭都有利,其實上,程永新根本不是男人。”
“當時戀愛交往時,我就發現他不象個正常的男人,我當時是很猶豫的。”
“結婚後,程永新從未拿我當女人看,我如何主動他都無動於衷,倒是允許我使用器具解決需求。”
“但凡有外人在,他一定會扮演謙謙君子,對我照顧得細緻入微,扮演眾人皆知的模範夫妻。”
“後來,我無意中發現程永新居然喜歡男人!按照那個圈子裡的說法,他還是個‘受者’!我後來看到過那個‘攻者’,長的人高馬大。”
“兩個人舉止親密,外人還以為是關係要好的朋友,當初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後來才發現居然是這樣的關係。”
“本來的話,對於名存實亡的婚姻,我想提出離婚,但鑒於程永新父親的權勢,如果程永新不同意的話,我根本沒有辦法。”
“另外,程永新的脾氣有些古怪,他不高興了,不罵人、也不打人,就喜歡用錘子砸東西,一聲不吭。砸東西之前,還會在地板上鋪上被子,砸完以後就去睡覺。”
“有一次,程永新居然與那個男人在家裡發生親密關係,我忍無可忍地提出協議離婚,說好聚好散,發誓會為程永新守住名聲,不會透露他的任何秘密。”
“那一次,程永新不但搬出了被子,錘碎了幾個高腳杯,然後光腳從玻璃渣上走過。”
“此次事情後,程永新不再帶男人回家來,但我不再敢提協議離婚,畢竟讓程永新自殘多了,後果會非常嚴重。”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難怪黃雲露這個年紀還沒有小孩子,難怪她下面如此緊緻,難怪自己當時如此容易上手,實在是她缺乏這方面的滿足。
既然這樣,趙潛龍倒是沒有了任何的愧疚感。
由於在車內,黃雲露沒有穿外套,隻穿著一件很寬鬆領口的襯衣,露出一大片潔白。
趙潛龍便從其領口伸手進去,開始了緩慢的揉捏。
這種溫存其實也是一種很好的減壓方式。
本來趙潛龍打算在車裡來一場刺激的、從來沒有過的親密運動,不過,很快被一陣歡呼聲中打斷。
他搖開車窗向外望去,竟然發現碧空如洗,天邊升起一道美麗彩虹,在旭日的照射下,散發著瑰麗的綺光,肆虐了幾天幾夜的暴雨終於停了。
江岸上已是人聲鼎沸,大家歡呼雀躍、奔走相慶,到處洋溢著歡聲笑語,所有人都有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這無疑是一場重大勝利,大家都沉浸在突然到來的幸福當中。
隻是突然出現了一輛敞篷吉普車,縣長湯開誠手裡舉著高音大喇叭,對著兩岸沸騰的人群大聲喊道:“汛情出現新的變化,請大家務必堅守崗位,汛情出現新的變化,請大家務必堅守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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