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雪在旁邊聽著蔣延的話,她瞥了祁鬱淡淡的神情,這種明目張膽的近乎宣誓主權一般的話,她不相信祁鬱沒有聽出來。
祁鬱的確聽出來,但卻沒有說什麼,一來他沒有資格,二來……奚安的確和蔣延私底下接觸的次數比他要多,他管不了,連嫉妒這樣的念頭都不該有的。
“夏黎?他並沒有得到後續的研究員資格,除非休息天,平常的時候不會出現的。”祁鬱忽略了掉蔣延話中讓他不太舒服的點,挑重點說道。
“而且我也做不到在休息日攔著不讓他們接觸,交友權利是奚安所能支配的。”
“你這樣說,我可以理解為,你調查了夏黎,查出了什麼問題嗎?”
蔣延道:“我的確讓人調查了夏黎,但……沒有問題,各方各面都非常正常。如果說有問題的話……大約是他五年前父親死在回國的途中,聽說是在登機之前,因為突發惡疾搶救無效而死。至於别的……沒有任何問題。”
不止沒有問題,夏黎的履曆可是說漂亮的讓人連聲稱讚。
夏黎從小到大就是神童,是别人家的孩子。
蔣延想到查到的那些……他得承認,真的沒有問題,甚至還讓他見識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但或許太乾淨了,也或許是之中直覺,他就是覺得夏黎不太對。
祁鬱對他的話沒做評價,他說起了自己對夏黎這個人的瞭解。
“夏黎的各項資料其實上面都有調查,如果有問題的話,他不可能進入到林教授的實驗室中。可同樣的,如果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話,他也不會在這次的研究員選拔中,以最優異的成績被踢掉。”
祁鬱之前也感到奇怪,現在想想,或許是真的存在著問題。
“可是上面都查不出來……要不他就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要麼他隱藏的就太深了,讓人感到恐懼。”
蘇琪雪對於夏黎沒什麼感覺,但聽著這兩個男人在這裡一本正經的分析另外一個男人,她就覺得挺有意思挺好笑的。
她歪了下頭,幽幽的說道:“既然都查不出問題來的話,那……你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本來就乾乾淨淨的,隻是你們所處的立場,讓你們對他產生了天然的厭惡,不相信他呢?”
“也許人家隻是長得太好,太會討人喜歡了,讓某些人產生了危機感,感受到了威脅了,那種雄性之間的領地意識作祟?”
蘇琪雪說著自己就先樂了,大概覺得自己的這番話也挺好笑的。
好吧,她好像不小心將她的小夥伴比作了野獸了,人都不是了呢!
“或許的確有這方面的可能性。”祁鬱倒是認同了蘇琪雪的話,但話鋒一轉,又說道:“但夏黎這個人,我的確抱有質疑,這一點,我和蔣延的想法一致,並不摻雜私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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