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張元嶽大驚:“韋聽,韋聽竟然被人非禮了!?”
三姐夫聽到這個訊息後,大吃一驚,並不是因為竟然敢有人鬥膽,非禮崔向東的小秘書。
而是他拒絕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崔向東之外,還有人能非禮聽聽。
崔向東還沒說話。
聽聽就湊到電話那邊,帶著哭腔的喊道:“張局,您快來!他們要把我帶走,灌醉後再睡我
崔向東——
電話那邊的張元嶽——
三姐夫厲聲說:“崔主任,無論為非作歹者是誰,都讓他在市婦聯等著!我馬上親自帶人過去
嘟。
通話結束。
崔向東和聽聽的這一波操作,徹底把現場所有人,給整不會了。
就因為男人指著聽聽,說了句冒犯的話,就被聽聽殘忍的掰斷手指,隨後一腳踢昏!
可崔向東竟然首接給市局的副局長打電話報警,說聽聽被非禮。
搞不懂。
孫大龍、範潔等人,實在搞不懂啊!
那你們先慢慢地搞著。
我再打個電話先——
崔向東再次撥號。
電話剛通,他就欠身。
語氣恭敬:“苑市長,我是市婦聯的崔向東。現在,我向您彙報一個情況。市招商局一位姓孫的科長,竟然帶著兩個可能是港商的人,來我市婦聯找人陪酒。他們選中了我的秘書韋聽,我拒絕同意。我們雙方,發生了點小衝突。我的秘書嚇壞了,在哭。您看?”
啊?
他給市局的副局打過電話後,還不算完。
現在,他竟然又給苑市長打電話,彙報招商局的孫科長,來這邊做的好事。
乖乖,孫科長這下鐵定玩完!
我們這位老大,是不是也太豪橫了些?
範潔等人心中都這樣想著,下意識的面面相覷。
然後就聽到苑市長那淡淡地聲音,從電話內隱隱地傳來:“我知道了。崔向東,你一定保護好現場,保護好你的秘書韋聽同誌!你那邊,先報警。這就找招商局的領導,處理這件事
苑婉芝是誰?
那就是一個最頂級的,機會主義者!
市招商局的局座,可是賀天亮的心腹之一。
苑婉芝早就想往招商局摻沙子,一首沒找到機會。
現在好了。
“小傢夥剛去了市婦聯,沒個屁的時辰,就給阿姨提供了插手整頓招商局的好機會。哎,真沒白疼了他。我買什麼牌子的牙膏刷牙,才能保持口氣最清新呢?”
某阿姨想到了午後,揹著小傢夥輕搖的那幸福時刻,渾身鬥誌昂揚!
立即拿出電話簿,搜尋招商局的電話。
市婦聯這邊——
現場依舊很靜。
孫大龍的臉色,卻漸漸地變成了土色。
他覺得,他可能完了。
本來一件做過多年,都輕車熟路了的小事!
不但害某港商手指被掰斷,他自己還要面臨毀滅性的打擊。
甚至就連整個市招商,都會因此突起風浪。
畢竟美女市長的手段,己經漸漸地被人所知了。
哢的一聲輕響。
剛才還對張副局哭訴的韋秘書,此時滿臉忠心護主的狗腿樣,給崔主任搬來了一把椅子。
崔向東款款落座——
順勢架起了二郎腿,點上了一根菸後,才對範潔說:“範副主任,我請問你幾個問題
範潔戰戰兢兢地回答:“崔主任,您請問?”
“這個人
崔向東用足尖,點了點傻呆呆的孫大龍,問:“或者其它什麼局裡的人,來我市婦聯挑選漂亮的女性,去陪酒的這種現象,存在多久了?”
範潔根本不敢撒謊:“得有,得有三五年了吧?”
崔向東又問:“大約他們多久,來一趟?”
範潔回答:“不定期。一般來說,一個月會來七八趟
“嗯。那就是一週兩次
崔向東點頭,冷冷地問:“範副主任,請問這是市婦聯,還是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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