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山對苑婉芝點頭後,開門跳下了車子。
又對站在旁邊不遠處的樓曉雅,微笑點頭後,才走向了張元嶽那邊的車子。
暗中卻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咋回事——
在秦家小姑姑的面前,都能輕鬆自如的老陳,在苑婉芝的面前,能真切感受出說不出來的壓力!
甚至都不敢和她四目相對。
好像苑婉芝就是希臘神話中的美杜莎,隻要和她四目相對,老陳就會瞬間變成石頭人那樣。
老陳從苑婉芝的身上,能感受到讓自己有些窒息的壓力,絕不是因為她是青山市長。
畢竟老陳押送瘤哥去了燕京後,接待他們的那些領導,級别可比苑婉芝大。
那時候的老陳,也沒有這種窒息感。
“難道是因為苑市長太美?”
“可老崔身邊,壓根沒有醜女。”
“無論是秦家小姑姑,還是大嫂和聽聽、樓書記,那都是超級美女。”
“我懂了!”
“苑市長的身上,有股子居高臨下,蔑視一切男人的美婦氣場。”
“這種獨特的美婦氣場,是大嫂都無法擁有的。”
“她越美,越是讓男人隻敢尊敬,不敢褻瀆。”
終於找到答案的老陳,開門鑽進張元嶽的車子裡後,迅速收斂了私心雜念,把苑婉芝的要求說了一遍。
“這個好弄。”
張元嶽說:“苑市長說的沒錯,當著欒瑤的面抓走張澤深夫妻倆,給她造成的心理傷害,絕對會呈幾何形式的暴增。嗬嗬,這還多虧了老呂,四處顯擺欒瑤,主動召見他女兒和女婿,才讓我們在同一時間,就掌握了張澤深夫妻倆的具體行蹤。”
“換成我是老呂,我也可能會這樣顯擺。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新來的縣書記要和我女兒交朋友。”
老陳感慨了句,拿起電話呼叫張希明和李峰等人。
既然老呂會帶著張澤深夫妻倆,一起去縣大院,那麼就不用擔心他們會倉皇奪路而逃。
也不用把手各個路口。
隻需帶人封鎖縣大院的幾個門就好。
張希明和李峰他們接到電話後,迅速帶人趕向了這邊。
“張局。”
看了眼手錶,還有點時間,老陳終於忍不住地問張元嶽:“您和苑市長在一起時,有沒有感受到某種壓力?”
儘管背後非議領導是大忌。
但老陳和張元嶽的關係,相當的親密,壓根不用擔心會傳出去。
關鍵是行動當前,私下裡討論下美女,也有著緩解壓力的奇效。
張元嶽愣了下。
脫口反問:“你也有那種不敢和她對視,即便她再美,也不敢對她心生褻瀆的心理壓力?”
嘿嘿。
陳勇山立即覺得,心裡舒服了很多:“英雄之見,略同!我還以為,我的感覺出問題了呢。嘖嘖,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我家那口子,也像苑市長這樣,我還真寧可去打光棍。那強大的美婦氣場,簡直不是男人能受得了的。不怕您笑話,剛才苑市長架著二郎腿,我連她的小皮鞋,都不敢正眼看。”
嘿!
張元嶽忽然神秘的笑了下,壓低聲音:“有個男人,也許就不會在意她強大的美婦氣場。”
“誰?”
老陳連忙問:“哪位好漢,比俺老陳這個大老粗,還要膽大?”
張元嶽慢悠悠地說:“苑市長,差點成了那個人的丈母孃。謠言風波時,我奉命暗中拍照。親眼看到那個人,在和苑市長泛舟大明湖時,很親密的坐在了一起。關鍵是,人家那種親密就是隨心所欲,絕不是裝出來的。”
“你是說——”
陳勇山剛說到這兒,電話響了。
安排在縣大院內的眼線來電:“陳局,呂縣帶著張澤深夫妻倆,下了縣政府辦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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