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一九九三年,嗬嗬,距離香江迴流還有足足四年呢。某些人如果蹦達的太歡,是不會有啥好下場的。這絕不是今天才發生的事,要不然天明書記也不會邀請小樓姐去那邊了。天明書記這是早就得到了訊息,生怕某些人會對小樓姐下手,提前把她調到自己的身邊。天明書記,馬上就要出山了。”
想到了這兒後,崔向東暗中微微冷笑:“這天,可塌不下來!”
既然這天塌不下來,崔向東有什麼好怕的?
當然。
崔向東肯定不會到處咋呼說沒事的。
他隻需確保自己不用亂陣腳,按部就班的工作就好。
但可以肯定的是,現在那些一流豪門的核心,今晚絕對會徹夜不眠。
隨著時間的流逝,訊息隻會在一流豪門的核心內部擴散,卻沒誰敢對外說。
再看聽聽。
看著崔向東坐倚在摩托車上,抬頭看著天一動不動,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那顆彷徨的心,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心想:“大不了,大狗賊去經商。我還是給他當秘書,照樣整天揪他的耳朵,踹他的屁股。”
崔向東想完了,當前所有能想到的事,看向了聽聽。
聽聽那雙眸子,在黑暗中不住閃爍。
笑了下。
抬手把她擁進了懷裡:“如果我去經商了,你怎麼辦?”
聽聽壓根沒過腦,就回答:“跟著你啊?還能怎麼辦!别說你是去經商了,就算你去要飯,我也得負責拿著打狗棒,幫你打惡犬。無論你是大官,還是你是富豪,還是乞丐,我都是你的小黑絲。”
嘿!
來,抱抱。
本來就是抱著聽聽的崔向東,張來了雙臂。
聽聽立即縱身,雙手雙腳纏在他的身上。
崔向東雙手托著她,感慨地說:“聽聽,有你,真好。”
“别給我灌湯。”
聽聽毫不客氣的說:“你在水庫邊上的樹林內,讓人學小狗汪汪汪時,怎麼沒說我好?”
崔向東——
該死的小聽聽,絕對是聽牆根這方面的王者!
幸虧她是天才大嫂的女兒,擁有這個世界上最最單純的思想,不會在聽了那些不要臉的娘們,花樣百出的瞎叫喚後,就會思想滑坡。
“别怕。休說這天還沒塌下來了,就算是塌下來,我也有應對的法子。絕不會讓你,跟著我去要飯。不過很明顯,我這個縣長的上任時間,又要大大地延遲了。嘿,隻能說是好事多磨。”
崔向東嘿嘿一笑。
繼續說:“再加上小樓姐要調走,去協助天明書記的工作。雲湖縣的天啊,反倒是會有所變化。呂宜山一時半會的,不會被調走。誰來接班小樓姐,那還得看各方大神的神通了。雲湖縣和盤龍縣的全縣大養豬計劃,會被攻訐。有人會趁此對我發難,說我偏信偏聽,勞民傷財。”
看著神色自若,理智分析的崔向東,聽聽心中越發的安寧。
問:“到時候,我們該怎麼辦?還有,那條紫色會怎麼辦?”
那條紫色?
誰是那條紫色——
崔向東愣了下,才明白聽聽說的紫色是誰。
直接說阿姨不好嗎?
阿姨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得到那個訊息。
估計今晚她會連夜返京,和肯定也會連夜返京的蕭天祿等人,協商蕭家下一步的規劃。
“她愛怎麼選擇,就怎麼選擇。了不起,把紫色還給她。”
崔向東把聽聽抱在摩托車上:“走了。回家休息。哎,聽聽,你知道嗎?我今天可累死了。”
“活該!”
聽聽狠狠地罵了句,卻又不讓崔向東騎車。
心疼他太勞累。
轟轟轟。
車燈雪亮,車聲隆隆。
駛出了荒墳,就像刺破黑暗的光明使者,向東北方向的彩虹鎮駛去。
起風了。
夜色更黑。
風雨欲來,風滿樓!!
淩晨四點。
燕京。
001療養所內的某個病房內。
這段時間臉色越來越紅潤,更是胖了十多斤的賀天明,倒揹著雙手看著窗外,不住隨風劇烈擺動的柳枝,很久不動。
眼眸裡帶著驚悸的粟顏,靜靜地站在門口,陪著他。
賀天明終於拿定了主意。
轉身看著粟顏。
和顏悅色的說:“顏顏,明天給我做最後一次係統的檢查。我,必須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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