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一身黑色旗袍的甄惠嘉快步走出了套房,臉色一變,嬌聲厲叱:“崔向東,你什麼意思?”
啪!
崔向東忽然抬手,重重抽在了甄惠嘉的臉上。
甄惠嘉——
莫名被抽了個大嘴巴後,懵了。
“甄惠嘉,管好你的狗。”
崔向東甩了下右手,看著嘴角有血絲滲出來的甄惠嘉,冷冷地聲音:“惹惱了老子,我才不管你給誰提供機床。我和你的合作合同,直接作廢。有本事,你他媽的去告我。”
甄惠嘉——
強行壓住內心的滔天憤怒,抬手擦了擦嘴角,問:“崔向東,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不得不說。
香江白家的五姨太,確實是個人物!
在她的秘書被毆打、女保鏢被槍支頂住腦袋、自己更是捱了個狠狠地大逼兜後;她不但沒有暴怒,反而壓住了滔天怒火,出奇的冷靜。
“甄總。”
崔向東抬手指著襲人,端正了態度:“給您隆重介紹下,這是我妻子秦襲人女士。襲人既是我的妻子,更是江柔集團的老闆娘。我今天帶著妻子來見您談事情,可謂是誠意十足。可您的秘書,剛才罵她是個什麼東西。”
甄惠嘉——
低頭看向了白欣怡。
然後。
甄惠嘉猛地抬腳!
細高跟狠狠地,踢在了白欣怡的腦袋上。
啊。
白欣怡慘叫了聲,雙眼翻白,直接昏死了過去。
甄惠嘉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吩咐女保鏢:“把她拖回房裡,少在這兒丟人現眼。”
“是。”
眼皮狂跳的女保鏢,連忙答應了聲。
襲人也及時放下了手槍。
女保鏢彎腰抓住白欣怡的腳腕,真像拖死狗那樣的,把她拖進了隔壁的套房內。
滿意。
唯有這兩個字,才能形容襲人當前的心情。
崔向東在外,極力維護她這個妻子的尊嚴。
甄惠嘉也用暴力行動,幫崔向東來維護她的尊嚴。
這就是襲人最想要的東西。
“我以後得更加的疼愛崔向東。”
“比方——”
“給他找更多的女人?”
襲人莫名想到這兒時,甄惠嘉滿臉的愧疚,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崔夫人,真得很抱歉。一切,都是我禦下不嚴,冒犯了您。還請您,能看在白欣怡遭到了應有的懲罰的份上,能原諒我們的無禮。”
甄惠嘉算是看出來了,崔向東真有和她一拍兩散的心思。
她現在,已經得到了她最想要的東西!
尤其襲人身份確實不一般,白欣怡更是當眾羞辱她的行為,那可是大錯特錯。
甄惠嘉傻了,才為了個蠢貨,破壞自己的好事。
“好說。”
眸光清冷的襲人,和甄惠嘉輕輕握了下手,就縮了回來。
“請。請進屋。”
甄惠嘉後退兩步,彎腰抬手的樣子,儘顯她身為香江豪門家主應有的風度。
反正對待襲人的態度,比對待於立心都高。
這是因為甄惠嘉很清楚,得罪於立心也好還是得罪崔向東也罷,都比不上得罪老闆娘的後果,更嚴重。
崔向東兩口子進屋,坐在了沙發上。
看到褲子上,竟然有血跡後,崔向東有些心疼的挽起褲管:“好端端的一條褲子,就這樣臟了。”
正在親自給他泡茶的甄惠嘉——
下意識的看過去後,就看到了半條黑絲腿。
她愣了下。
隨即胃部劇烈翻騰了下,忍不住地的嘲諷:“嗬嗬,真沒想到崔先生,還喜歡這個調調。”
襲人的小臉,頓時紅了下。
後悔的不得了:“我怎麼越來越愛對他瞎胡鬨了?這可不好。看,現在被人誤會了。估計這個女人,會把他穿黑絲的事說出去,來報複他那一個耳光。他會被人誤以為,是個大變態。”
崔向東——
他就顧著心疼褲子了,全然忘記了還在“褲裡絲”狀態下的好吧?
“該死的老滅絕,害我出醜。該死的真會夾,敢當面諷刺我。”
崔向東暗罵了兩句,卻盯著甄惠嘉的肉絲腿。
笑眯眯地說:“不知道甄總,有沒有穿過的肉絲?我可以花重金采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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