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小樓又說:“要不,你打電話勸勸她?或者乾脆你給她服個軟,就說你可想見到她了。估計現在隻有你,才能勸得動她。小兩口鬨矛盾,一方服軟低頭,這還不是很正常的嗎?”
“哼,她愛去哪兒就去哪兒,我才不管
崔向東再也沒心思去談工作了,起身快步出門。
“切。嘴上說不愛,其實卻很想。這對假惺惺的狗男女,老天爺怎麼不打雷劈了他們?”
樓小樓怨婦口吻的罵了句,起身搖著屁股走到桌前,拿起了座機話筒,撥號。
很快,電話通了。
樓小樓奴顏婢膝的樣:“小姑姑,我是小樓。小姑父剛從我這邊離開,估計很快就能給您打電話。嘿嘿,我們姑侄倆聯手,玩小姑父那就是易如反掌。行,您放心。我這個欲擒故縱的計劃如果不見效,您就打斷我的腿
通話結束。
話筒剛放下,她就張嘴罵:“該死的老滅絕,總是白白使喚我不說,還總是讓我擔負失敗的下場。噗哧噗哧你男人的!”
啥叫噗哧噗哧?
崔向東可沒聽到小樓的這句話。
他隻是緊皺著眉頭,邁步走下樓梯來到了二樓。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推門走了進去。
剛要隨時關門,就看到敞著門的休息室內,黑絲小秘正站在床上,左手按著個枕頭,右拳接連猛掏。
邊掏。
邊低聲喝罵:“大色狼,快跪下舔我的腳趾頭,哀求我放過你!要不然,我先打斷那一根。再拔出你的舌頭來打個結,讓你以後再也無法罵我
崔向東——
看著一雙黑絲腳丫,在床上迅速移動著咒罵的聽聽;再看看被右拳猛掏的枕頭上,赫然用筆寫著自己的名字;如果再不明白是咋回事,那他乾脆去死好了。
本來。
他就因秦襲人因他反感她來盤龍縣任職,而耍性子去大西北的這件事,莫名的煩躁異常。
現在!
朗朗乾坤下,在神聖不可侵犯的辦公室內,他的小秘書竟然滿嘴的虎狼之詞,猛掏代表著他的枕頭。
這——
崔向東頓時就感覺內心的富士山,轟然爆發。
他快步走進休息室,砰地用力關上了房門,順勢哢嚓反鎖。
正在狠狠教訓“崔向東”,越教訓越上勁越開心的聽聽,聽到背後的巨大關門聲後,慌忙回頭看來。
就看到臉色鐵青的崔向東,正從腰間抽出皮帶。
額地個天——
聽聽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被神奇更莫名的無力浪潮迅速淹沒,癱坐在了床上。
啊!
等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通紅的燒火棍給烙了下時,才猛地清醒。
被按在床上的聽聽,奮力回頭看去。
就看到自己那結實高彈的屁股,就這樣紅果果的曝在空氣中。
隨著皮帶的再次抽下,頓時有長長的紅印出現。
“給老子閉嘴!敢慘叫,我給打成兩半
崔向東低聲怒喝著,第三次舉起了皮帶。
啊——
聽聽再次慘叫了聲,畢竟皮帶首接抽在皮膚上的感覺,實在不咋樣。
她勃然大怒!
猛地翻身抬腳,那雙黑絲小長腿一招奪命剪刀腿,就鎖住了崔向東的脖子。
砰的一聲,把他的腦袋按在床上後,聽聽右手奪過他的皮帶,左手己然拽下了他的褲子。
咣!
一皮帶狠狠抽下後,聽聽低聲喝罵:“我讓你脫褲子打我,我讓你也嚐嚐這滋味,該死的大色狼
崔向東——
沃糙。
我是誰?
我現在哪兒?
我在做什麼呢!?
屁股上傳來的火燒劇痛,終於慢慢消散。
崔向東倒吸著冷氣爬起來,提上褲子西處看去。
哪兒還有小秘書的影子?
狠抽了大色狼的屁股後,聽聽才意識到不對勁。
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用最快的速度提上裙子穿上鞋,一溜煙的跑出了辦公室。
“這個小秘書,真的不能要了
崔向東反手揉著火燒般的屁股,心中默默的說著,一瘸一拐的走出了休息室。
真的很奇怪啊!
被聽聽“反客為主”殘忍狠抽了兩下後,崔向東竟然不煩躁了。
孃的,這是咋回事?
他也懶得管。
揉著屁股站在辦公桌前,拿起了話筒,撥號呼叫老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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