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
這廝在哼著“十七摸”時,還抬手拿起聽聽的一隻小手,在手裡熟練的把玩了起來。
聽到腳步聲後回頭,看到是方主任的聽聽,小臉一下子紅了。
趕緊把手,從他手裡抽了回來。
推開了他的腦袋,小聲的說:“姑父,您來了?”
姑父?
崔向東回頭看去,看到方主任後,也是很尷尬,趕緊說:“姑父,您來了
不對!
我怎麼跟著小秘書,一起喊方主任為姑父了?
我可是差點就給大嫂換小褲衩的男人,就算不能喊方主任一個大哥,也得喊他方主任才對。
可我現在竟然自降一輩,喊方主任為姑父。
氣死我了。
都是小秘書故意勾搭我,讓我心猿意馬。
某東尷尬異常。
小秘書則在愣了下後,隨即眼眸發亮!
方主任則像耳朵不管用了那樣,隻是親和的笑著,衝崔向東點了點頭後,就擺出一副“姑父”的嘴臉,對他噓寒問暖了起來。
並代表那位老人家,和韋烈本人,對崔向東說一句辛苦了,道一聲謝。
崔向東很為能獲得老人家一句“辛苦了”,而感到無比的榮幸和激動。
卻對方主任代替韋烈,給他說的那聲謝,本能的撇嘴表示不置可否。
“崔向東同誌,接下來我要和你談談,韋烈和你的後續
方主任和顏悅色的說出這句話後,聽聽特自覺地就要迴避。
卻被方主任叫住:“聽聽,你也得在場。因為你現在,是你家的主事者
聽聽點頭,趕緊給姑父泡茶。
方主任喝了一口水後,開始講述韋烈的病情。
以及韋烈必須注意的事項,和他多久才能出院的事。
聽聽的眼眸裡全是幸福。
隻要父親能活著,就算一年後才出院,那算啥啊?
畢竟韋烈忙了這麼多年,也終於有時間好好休息,調養下身體了。
“你們兩個,必須得牢牢的記住
方主任語氣嚴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韋烈還活著!韋烈病逝的訊息己經散了出去,我會為他召開一個追悼會。這樣做是為了麻痹敵人,讓韋烈一年後成為最鋒利的刀
他說的這些,無論是崔向東還是韋聽,都很明白。
也都意識到“死了”的韋烈,對敵人造成的威脅,遠比他活著更大!
可是——
崔向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詢問:“方主任,我打斷您一下。在韋指揮療傷的這一年內,甚至在他假死的未來幾年,誰來照顧我大嫂?”
方主任愣了下,反問:“韋烈不是委托你,來幫他照顧念奴了嗎?”
“是啊
崔向東點頭,說:“我幫忙照顧大嫂的前提,是我大哥死了啊。我大哥現在又沒死,我當然沒必要照顧她了
怎麼,你小子想撂挑子?
你要是撂了這個挑子,誰來照顧那個傻。不,是誰來照顧念奴?
嗬嗬。
你既然被韋烈指為了“大嫂繼承人”,那麼就别想别人接盤!
方主任暗中冷笑,語氣淡淡:“你既然和韋烈稱兄道弟。那麼你這個當兄弟的,在他隻能安心養病、或者假死的期間,幫他照顧下大嫂,難道不是應該的事嗎?”
“是應該!”
崔向東話鋒一轉:“可我聽說,大嫂好像不怎麼正常
哈哈。
可憐的孩子啊,你大嫂不是好像不怎麼正常。
而是十足真金的不正常啊!
方主任暗中憐憫的狂笑了幾聲。
他表面卻皺眉,反問崔向東:“如果你大嫂正常的話,還用你這個當兄弟的來照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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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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