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相比起這種紳士、淑女的喝酒方式,崔向東更喜歡用茶碗盛酒,和賀小鵬或者老滅絕對飲時,再整上一盤豬頭肉,邊吃邊喝。
“崔先生
蘇皇舉杯,和崔向東輕輕相碰:“為我們時隔半年,再次有緣相見乾杯
她說的不錯。
這杯酒,必須得喝。
崔向東抿了口酒,微微皺眉。
華夏胃喝洋酒,就是他孃的不搭配。
起碼這個酒的味道,喝起來怪怪的。
辣,衝不說。
特像馬尿——
真不知道那些整天以喝洋酒為榮的高雅人士,是怎麼從馬尿中品嚐到樂趣的。
忽然間,崔向東特懷念雲湖特產的臥虎山二鍋頭。
“怎麼
始終注意崔向東喝酒後是啥反應的蘇皇,問:“崔先生覺得這酒的口味,不對嗎?”
崔向東笑:“實不相瞞,我以前幾乎從不喝洋酒。以往在內地喝酒時,基本都是燒刀子,二鍋頭。好點的酒呢,就是台子,五糧液。度數,好像也沒這麼高
“嗯。我們華夏的白酒,講究是個入口醇香
蘇皇隨口說了句,再次和崔向東碰杯:“第二杯酒呢,祝願我們在以後的日子裡,能經常有機會坐在一起把酒聊天
行。
試問天下所有的正常男人,誰不希望和林女士這種堪稱七星級的美女,沒事時湊一塊喝個酒,聊聊天?
美女不但養眼,更能有效調節男人的好心情。
有助於身心健康——
“崔先生
蘇皇藉著拿手帕擦嘴角的幾乎,再次把嘴裡的酒,悄悄吐進了衣袖內:“請問你這次來香江,要呆多久?如果看望完老人,還有時間想遊玩香江的話,我可以客串導遊
崔向東倒是想在香江遊玩幾天。
可肩負重擔——
隻能遺憾的語氣說:“林總,估計我得愧對你的好意了。看望完外公之後,我最多也就是看看馬賽,就得返回內地。如果沒什麼别的事,我在香江也就是呆一週左右吧
叮噹一聲。
蘇皇第三次和崔向東碰杯:“一週時間啊,時間也不短了。說起賽馬,我也會去現場玩幾把的。我們真要是有緣的話,也許還能在賽馬場相見
“哈哈,真要是在賽馬場相見,那還真證明我們確實有緣了
崔向東哈哈一笑,抬手把襯衣鈕釦解開了一顆。
洋酒味道如馬尿;
奈何酒精度數高。
三兩黃湯下肚後;
腹中好像有火燒!
不知不覺間,崔向東和蘇皇喝了一整瓶的某品牌洋酒。
那張英俊的色狼臉,也紅的不像話。
讓崔向東奇怪的是,就憑他現在一斤白酒不倒的酒量,哪怕洋酒度數高,好像也不會腹中如火在燃燒時,看人都出現重影了吧?
還有就是。
崔向東再看蘇皇時,無論是看她的臉蛋,還是看她優雅架起的二郎腿;尤其她因客廳內溫室如春、摘掉脖子上的圍巾後,那大片的雪白肌膚時,腹中火焰就開始向一個點集中了。
怎麼回事?
對藥酒沒任何經驗的崔向東,終於意識到了不妙。
“難道酒水裡有問題?”
“不可能啊
“林瑾自身不但美若天仙,更是高貴的一塌糊塗,絕不是玩兒仙人跳的那些娘們;關鍵是,她又不知道我是乾啥的,實在沒理由在酒水裡搗鬼陷害我。況且,這是在我家呢?可我為什麼,越來越難受,想撲倒她呢?不行,我得用涼水洗洗臉
眼前重影越來越厲害的崔向東,強作鎮定的站起來,笑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蘇皇點頭。
卻在崔向東經過他身邊時,看似無意的放下二郎腿,右腳恰到好處的伸在了崔向東腳下。
隻想快點去洗手間內,用涼水洗臉的崔向東,本來就站不穩了,被絆了下後,頓時一個趔趄。
重重的。
首挺挺的。
幾乎沒有任何誤差的,撲倒在了蘇皇的懷裡。
醉人的處子幽香——
就像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索,轟的一聲就讓崔向東極力壓抑的血液,瞬間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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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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