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今天是週末,他也不用上班,倒是有大把的時間可消耗。
等他幫老同學安頓好住院的老父親後,倆人又隨便找了個飯館,吃過遲來的午餐號後,己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於懷明本想回家的,卻看到穿著白大褂的粟顏,和一個穿著黑色襯衣的年輕人,並肩有說有笑的走出了醫院,上了一輛車。
他立即警覺——
從粟顏和黑襯衫年輕人說笑時,那特隨意、關鍵竟然還情不自禁嬌嗔了下時的樣子,就確定這就是“情敵”了。
他驅車跟蹤。
“這小子究竟是誰?”
“看他開的車子型號和破舊樣,好像是公車
“由此可以看出,他可能是來自鄉下
“一個鄉下小乾部,怎麼可能會獲得粟顏的青睞?”
“該死的,别讓我知道你是誰!”
於懷明當前的反應,不但推翻了那句“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是有力證明瞭“無論男女,戀愛腦一旦上線,智商就會首線下降”的道理。
再怎麼說,他也是現年41歲的,前途很輝煌的副廳!
如果不是男人的自私本性在作祟,就憑於懷明的思想覺悟,壓根做不出這種事來。
他的自語聲未落——
就看到雙手抄在白大褂內,走路樣子很小心的粟顏,和黑襯衣青年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報社大廳。
由自私、貪婪、偏激組成的無名之火,噌地就從於懷明內心騰起。
讓他看著黑襯衣青年的眼神,更加的陰騭。
前面的車子啟動。
走出幾十米後,於懷明才啟動了車子。
他今天非得暗中搞清楚,黑襯衣青年是誰!
前面的車子,並沒有回醫院,而是從醫院門口經過,向東之後再向北,停在了一家名為土財主私房菜的飯店門前。
然後。
於懷明就看到了一對年輕的男女,站在飯店門口,對這輛車擺手。
“咦,那不是號稱天東第一少,粟顏的前夫賀小鵬嗎?”
於懷明不認識崔向東是乾啥的,卻必須得認識天東第一少賀小鵬,心中疑惑:“難道黑襯衣,是賀小鵬給他前妻介紹的男朋友?”
從這一點來看,於懷明的智商確實很高。
他悄悄把車子貼邊,落下車窗,豎起了耳朵。
就看到黑襯衣從車上剛走下來,賀小鵬就哈哈大笑著走過去,張開雙手給了他個大大的擁抱。
還拍打著黑襯衣的後背:“崔向東,你可是讓我等你了太久!沒說的,等會兒你必須得多喝幾杯
崔向東?
這個名字好耳熟。
哦,哦哦!
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早在一個多月之前,就散播可笑謠言的“青山大旱”崔向東嗎?
嗬嗬,一個崔家的棄子,偏遠小鎮的鎮長。
也敢打粟顏的主意!
於懷明微微冷笑——
崔向東可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惦記上了。
他隻是覺得,賀小鵬這個大傻逼,得知粟顏對他有意思後,故意用假惺惺的熱情擁抱,來用力拍打他“傷痕累累”的後背。
真疼啊!
崔向東呲牙咧嘴時,粟顏冷冷的說:“賀小鵬,他的背上有傷
啊?
哦哦!
賀小鵬愣了下,隨即恍然,嘿嘿訕笑過後,趕緊鬆開了他:“對不起,哥們,我可不是故意的
崔向東還沒說話——
站在賀小鵬身邊的那個,體態豐腴的女人,就笑道:“崔向東,他就是故意的。隻因你搶走了,他的前妻
正在打量女人的粟顏,聞言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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