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嶽峰的第一眼。
寧泰富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心中暗道,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結果就隻是一個小年輕。
俗話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眼前這個年輕人,也就比他兒子年長幾歲,這樣的年紀,能有什麼身份地位,還能比他這位副州長更厲害不成?
他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了一抹輕視,並沒有太把嶽峰放在眼中,甚至有些懷疑,這是不是葉響從哪裡找來的托,故意演戲想要嚇唬他的。
“先生,這位是咱們北州的副州長,寧泰富。”
但他的這種念頭剛剛響起,他就看到,葉響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是那樣的恭敬,葉響對嶽峰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寧泰富見狀心中一凜,吃了一驚,怎麼回事,葉響是北州龍閣的閣主,論身份地位,絕對不輸給他這個北州副州長,甚至還要高出半級,竟然會對眼前這個年輕人這麼尊敬?
這讓寧泰富感覺不可思議。
自己看走眼了嗎,眼前這個年輕人,莫菲還有什麼天大的來頭不成?
嶽峰點了點頭,隨即目光就向寧泰富看了過來,寧泰富的視線這一刻也剛好和嶽峰對上。
第一反應,寧泰富便是心神一震,嶽峰那淡然的目光,居然讓他這個饒是見慣了各種大場面的北州副州長感受到了一陣壓迫感。
這種感覺,就像是以前見到了比自己還要高出兩三個等級的高級官員的時候。
他很是吃驚和意外,完全沒有想到,會在一個如此年輕的人身上,看到這樣的目光。
不等他說話,嶽峰的聲音就淡淡地響起了:“寧副州長是吧?你要見我?”
寧泰富心中很想說,什麼叫我要見你,明明是葉響這傢夥將我拉過來的好吧。
但話到嘴邊,卻是變成了:“我聽聞葉閣主這裡來了一位貴客,能為我解惑,因此希望他能帶我見一下,倒是不知道閣下究竟是何人,什麼身份,能夠坐在這裡,讓葉閣主都能如此慎重的對待?”
嶽峰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訝異地看了葉響一眼,問道:“你沒跟他說我的身份?”
這話讓寧泰富也不由得看了葉響一眼,心中暗道,還真有什麼來曆不成?
葉響苦笑道:“回先生的話,還沒來得及,寧副州長氣勢洶洶的來到這裡,向我問罪,沒辦法,我隻能先將他帶過來面見先生了。”
嶽峰聽到這話,不由得眉頭一挑,心中思忖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葉響一眼,葉響被他這一眼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嶽帥肯定看出他想坑一把這位副州長的小心思了。
不過嶽峰沒有怪罪他,問道:“問罪?他問你什麼罪?什麼事情你沒辦法,還要把他帶到我這裡來處理?”
寧泰富有些懷疑眼前的嶽峰有沒有資格知曉這種事情,他打算準備出聲阻止。
可不等他開口,葉響就說了出來,對嶽峰說道:“回先生,寧副州長正是因為北州王李墨的事來問我罪過的,他準備告我呢。”
“北州王?”
嶽峰瞬間來了興趣,不由得看向兩人,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下:“你們都說什麼了?”
葉響說道:“寧副州長認為北州王李墨對我們北州的經濟民生有重大貢獻,在我們北州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他是北州的知名企業家,為北州人民的生活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寧副州長希望我不要再繼續針對李墨,不然的話,就是背叛了北州人民,背叛了龍國,還說我是故意迫害,並且嚴重破壞了北州的營商環境,他強烈要求我立刻停止對北州王李墨的任何行動。”
“這是真的?你真的跟葉響這樣說了?”
嶽峰聞言,看向了寧泰富問道。
寧泰富眉頭皺了皺。
他很是不太喜歡嶽峰用這種姿態和語氣跟他說話,彷彿他是下位者似的。
他好歹也是堂堂北州副州長。
嶽峰哪兒來的資格問他?
於是沒有著急回答,反而是看向嶽峰,先問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你和葉閣主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這件事,是我們北州大事,閣下恐怕未必有這個資格詢問和知曉吧?”
“放肆!”
但他的話音剛落下,就被站在嶽峰身旁的李凡一聲嗬斥,“你一個小小的副州長,連州長都不是,也敢質疑先生?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坐在你面前的這位,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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