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野驍是一支利刃,它的存在就是個整體,戰士們不分你我,團結一致,將戰友的性命當作是自己的性命。
直到中京那幫人過來後,不光素質不行,心也不整齊,已經不止一次在任務中拖後腿了!
“我已經向上級申請,加重處罰那幾個人,孫有才會被帶上軍事法庭,進行嚴格審判
“這樣就對了,要不然,我真的要憋屈死了!不光我,咱們的戰士也憋屈死了!”陳水一邊說,一邊指著手術室。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今天躺在裡頭的是孫小浩,明天就有可能是我跟你!雖然耗子這條命是保住了,可是他以後怎麼整?”
江墨沉默然,半晌,沉重的說道:“這樣也好吧,他可以調出部隊,去中京……”
兩人正說著話,這時,搶救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護士行色匆匆的跑到陳水的面前來:“病人頭部被碎片紮的很深,隨時有可能誘發感染,你們在承諾書上簽字,我們才能繼續搶救
“怎麼會這麼嚴重,送進去的時候,你們不是說問題不大嗎?”陳水可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看著護士遞過來的承諾書,這是相當於,將孫小浩的命押在他手裡了。
護士沒有解釋,隻催促道:“手術本來就伴隨風險的,你們别說了,快點簽字吧,要不然我們醫生沒辦法繼續手術
“我來簽!”江墨沉沉聲命令。
護士立刻把紙筆遞過來。
江墨沉迅速的簽上姓名,在護士進去前,一把抓住他。
“他是我們國家的英雄,你們一定要全力救他!”
“會的,負責這場手術的是我們省內最好的腦科醫生,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你們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的護士跟他保證道。
如此,江墨沉才鬆開手,重新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他的腦海中裡,依舊徘徊著孫小浩在任務剛出發時,對他說的那些話。
他的一舉一動,哪怕每一個表情,都那麼鮮活。
而他現在卻人事不省的躺在病床上,將生命的權限交給了别人。
“墨沉,小浩的家屬,還是先别通知了
陳水知道孫小浩跟江墨沉是發小,是以,他理解後者的心情,有多麼沉重。
他不光要承受失去好兄弟的風險,還要隱瞞他的家人,將一切承擔起來。
“等手術結束再說江墨沉每說一句話,氣息都比之前要重上幾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
醫生們摘掉口罩,滿臉疲憊的走過來。
陳水跑過去問:“大夫,我兄弟他怎麼樣?”
醫生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手術很成功,隻是我們省城的醫療環境跟設施到底有限,我建議等傷者情況穩定後,轉去中京市總軍區醫院,那裡的治療條件,跟設施,都對他的恢複更加好一些,可以更大的避免傷者留下後遺症
“會有什麼後遺症?”江墨沉厲聲問。
醫生歎了口氣:“腿上與身上的重度肌肉損傷,美觀不提,肯定會影響行動,還有他後腦的碎片,也不排除損傷神經的可能,導致後天性神經失調,影響也很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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