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從上次見面就沒有,我隻想跟你交個朋友,以後,你的【秦廚】跟我的火鍋店,咱們就是好鄰居,多多幫扶,相互照應,咱們明明也是可以做戰友的嘛,何必要做敵人呢?”
“那這一杯,我先敬程老闆的大度。”蘇凝雪並不是不識相的人。
她跟程昱廷原本都鬨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對方恨不得挖她祖墳,現在還能坐在一起握手言和,基本應了一句話。
——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
而今天的這頓飯,就像是為兩個人的生意,打開了一個新的突破口。
不出半個月,【重慶老火鍋】全國各地的分店的們臉上,都出現了這樣一張橫幅。
【去隔壁吃飯,我們免費送汽水!】
而【秦廚】面對隔壁鄰居的一腔熱情,也貼出了一道相應的橫幅。
【去隔壁吃火鍋,我們免費送涼菜!】
食客們見到不禁心說一句好傢夥,去這兩家吃飯,隔壁還給送東西,白給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甭管誰家,吃就完了嘛!
屆時,凡是有【秦廚】跟【火鍋店】開業的街頭,其它的飯店基本被搶走了活路。
原本那兩家生意爆滿,或者有客人想改口的時候,也會去他們那兒光顧一下,現在倒好,那些人寧可在兩家門店前頂著冷風排長龍,也不肯到他們那兒去溜達一趟!
真可謂是旱的旱死,澇的要澇死了。
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
這天,蘇凝雪與程昱廷談攏,情緒到位便多喝了兩杯。
趙靚將她送回家後,她還惦記著,許婉若交給她的考試必須拿
當她握住他的手,被抱在懷裡的一瞬,蘇凝雪就將婚姻交給了他。
誠然,她在婚後是自由的,連她自己都這樣覺得,不管是學習,還是事業,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老爺子起初對她有誤會,態度並不好,她也是放開膽子,在他那雙握過槍的手底下硬鋼。
然而她還是在不知不覺間,被俘虜了心,甘願的將愛與思念,交付給了那個迎娶她的男人。
縱然她每天都在忙碌,但時不時冒出來的思念,還是會讓她輾轉反側,讓她顧不上手頭的事,隻抱著滿心期盼,在他每一次出現頻率最多的時間,想要見他一面。
蘇凝雪微微歎氣,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知道今天又是一個空等的日子,轉身收拾好床鋪,直接就休息了。
……
花國西方邊境區域,在月光高高升起之後,緩慢的走出了一幫人。
“回來了,江隊長他們終於回來了!”巡查兵收起望遠鏡,激動的跑進臨時駐紮的營帳。
裡頭的人聽後,激動的站起來,問道:“他們有沒有受傷,情況怎麼樣?”
“情況……不太妙。”士兵回憶剛才所見場景,隊伍中間好像是有兩個人,被大部隊架著走的,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江隊長。
“走,我去看看!”男人急忙衝出帳篷,朝著那些人走來的方向,快跑了過去。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男人加快腳步,彙合後,看見被攙扶在中間的男人,心頭一緊。
“墨沉,你怎麼樣?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在看看别人,另外一個被攙扶的人比江墨沉狀況好一些,除了臉色不太好,身上倒沒有明顯的傷口。
反觀江墨沉,胳膊上,腿上,乃至腹部都纏著砂布,可想而知,他經曆了怎樣艱難的戰鬥。
“師長,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江隊長為了讓我們都回來,答應與那些人賭槍……”
師長眼睛一瞪,立刻讓路:“快,叫醫療隊,現在就給江墨沉治療!”
賭槍,顧名思義,就是用一把手槍,來決定人的生死。
直接一點的堵法,就是槍裡面隻放一顆子彈,兩個人來回交換對準頭部,拚誰的命大。
而還有一種堵法就是兩個人手裡各自一把槍,子彈可以隨意上,指到身體的哪裡,就打哪裡,不光消耗的時間長,也比第一種更加消耗人的膽量跟意誌。
第二種方式通常是用來解救人質的時候,人質數量較多,才會用上。
師長看著江墨沉那滿身傷口,背後便陣陣的發冷。
心說,幸好他活著回來了,否則,像他這樣膽識過人,毅力超群的人才,一旦隕落,那將是國家的一大損失!
眾人合力把江墨沉抬進帳篷,醫療隊進來的時候,他因為失血過多,幾乎快要喪失意識。
“快,江隊長血壓過低,心跳變慢了,快去拿血,我先給他打針!”
醫療戰士是與師長一起過來支援的,自然早就意料到各種情況發生,從而做了齊全的準備。
就這樣經過一番急救,江墨沉的狀況穩定下來,醫生從他身體裡,足足取出五發子彈。
“幸好江隊長最後一發是空槍,否則,我們就見不到他了……”負傷的戚程儒一邊說一邊哭,他隻是一個資訊員家通訊兵,慣常缺乏鍛鍊,拖後腿已經不止一次,這一回戰友們也是為了救他,才落入敵人的圈套裡。
他想,自己但凡有一點兒本事,也不至於連累大夥。
“好了,咱們江隊長福大命大,醫生都說他沒事,你還哭什麼?”餘弦輕鬆的拍了拍戚程儒的肩膀。
然而,他放在口袋裡的手,卻緊緊的握了起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