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邀請,而是命令。
喪彪冷哼一聲,正要開口。
數十道紅線從四面八方射來,喪彪的頭上、臉上、胸口處,就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你們等著喪彪肝顫,故作鎮定的吩咐一聲,大步走向茶台,隔著茶桌,坐在了紅裙女人面前。
“你就是紅姐?”喪彪瞪著對方。
紅姐微微一笑,將一杯茶擺在了喪彪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喪彪無動於衷,死盯著紅姐,也不言語。
紅姐不以為意,一擺手,三輛叉車從側門駛入。
叉車上,是三個1立方米大小的東西。
近了才看清,居然是三個碼放得整整齊齊,還被塑封起來的百元鈔票箱。
1名壯漢從人群中走出,將手裡拎著的2個黑色旅行袋,放在了茶台旁,而後退下。
“你什麼意思?”喪彪寒聲問道。
紅姐一邊動作優雅、嫻熟的擺弄著茶具,一邊開口。
“喪彪,男,37歲,小學時隨父母潤去了大米粒,有從軍經曆,個人資料中,有數年空白
“疑似被某秘密組織招攬
“於去年7月來到大夏,以充沛的貨源,高質量,很快搶占了市場
“去年8月12日,9月12日……今年2月12日,都秘密進入過鴻雁會所,所見之人不詳
“但根據我的人彙報,在你離開鴻雁會所後不久,便有一名老外從鴻雁會所後門離開
“這個老外的身份,是大米粒駐大夏江南省商務公會會長,白登先生
“可自由出入大米粒駐江南省大使館
“所以,我推斷,喪彪你的上線,是大米粒的插我啊,我說得沒錯吧?”
喪彪聞言不寒而栗,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老底兒都被人給調查的清清楚楚。
“你想怎樣?”
這話一出口,就代表著喪彪已經慫了。
紅姐微微一笑道:“我叫方曉紅,道上的人尊稱我一聲紅姐
“我已經打通了整個江南省的銷售渠道,並且延伸到了周邊省市,隻可惜大夏對獨的態度太嚴太狠太凶
“所以我苦有銷售渠道,卻沒有充足的貨源
“就像是明明看到一座任我拿取的金山擺在眼前,卻恨自己帶的袋子不夠大
“所以……”
紅姐給喪彪換了一杯茶。
“合作如何?”
“你所有的貨,我以高於市場價10%全部吃下
“你們搞什麼我不管,甚至,我還可以給你們提供便利
“畢竟,我的關係網可不是你們這群外來者能夠媲美的
先兵後禮,這一手直接將喪彪給懟到了牆角。
紅姐嬌笑一聲,做了一個請茶的手勢。
“喝完這杯茶,我需要喪彪你給我個準確的答覆
“是選錢,還是選貨?”
“放心,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
“無論你選擇哪一樣,我紅姐保證,你都能全須全尾的離開這裡
“不過明天嘛!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選錢,那就代表著同意合作,今後有錢大家一起賺。
你要是選貨,那就代表著不接受我的建議,那麼明天就全面開戰。
以紅姐對喪彪的調查瞭解,一旦開戰,必定會以雷霆之勢,將喪彪的勢力連根拔起。
甚至,隻要一封舉報信,加上照片等證據,就能讓大米粒插我啊在江南省的佈置,功虧一簣。
借刀殺人,輕鬆愉快。
喪彪右手有節奏的叩擊著茶台,沉思片刻後,拿起面前的茶杯,仰頭一飲而儘。
“這傻逼!”人群中的孫平安差點笑噴,這可是剛剛換上的新茶水啊!沒有100度,也有90度的燙水啊!
喪彪的動作夠瀟灑,可……瀟灑是要付出代價的。
果然,和孫平安估計的一樣。
喪彪豪邁飲茶,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咽?臣妾做不到啊!
吐?身後一幫小弟看著呢!吐出來,豈不是墜了喪彪哥的威望?
紅姐表情怪異的看著喪彪,心道: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喪彪一副死了親孃的痛苦表情,忍了許久,才跟菜市場被鴨販子猛塞鴨糧的鴨子似的,抻著脖子,艱難嚥下了口中的茶水。
而後,喪彪大著舌頭,開口了。
“我個人答應合作,但既然紅姐你把我查了個底兒掉,就應該知道,我不過是個小嘍囉
“真正做決定的,是我上頭的大人物
“所以,我需要3天時間,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
喪彪話鋒一轉。
“我覺著,合作十拿九穩,說不定,我還能請上頭給你一個庇護
“說不定紅姐未來某一天,想要去看看外面的精彩,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呢!”
紅姐伸手,和喪彪握手。
“來人,把錢給喪彪哥裝好,送喪彪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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