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胖子換下了常服,穿著一身警服,戴著警帽,給人一種特别嚴肅的感覺。
孫平安掃視全劇組一眼,朗聲道:“接到舉報,你們劇組有人吸獨。”
“誰舉報的?”張一歌下意識的問道,問完之後,他就後悔了,警方還能把舉報者是誰告訴他?
可讓張一歌沒想到的是,他還真得到了答案。
“我舉報的啊!”
張一歌有些懵逼,啥意思?你舉報,你帶人抓人?
“不對啊!孫平安,你不是墨龍省一派出所民警嗎?這裡是京城,你沒有執法權啊!”張一歌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孫平安不屑的瞥了張一歌一眼:“我還是京城特警總隊特聘教官呢!”
荊子鳴上前一步,大聲道:“我看你是來找茬的,我們劇組可是大投資,大製作。”
“每耽誤一天,都是幾十上百萬的損失。”
“要是耽誤了劇組的拍攝進度,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你這種以權謀私,打擊報複的行為,我會向你們內務部投訴的。”
張一歌聽到荊子鳴的話,想到荊子鳴上頭有人,頓時精神一震。
“荊總說的沒錯,你就是以權謀私,惡意打擊報複,我們劇組沒有人吸獨。”
“是嗎?”孫平安反問一句,大步向前走去,荊子鳴還想攔著,卻被孫平安一把推開。
“你……”荊子鳴怒。
“再敢上前,就是阻撓執法,我有權扣留你48小時。”
“不信,你試試!”
荊子鳴看著孫平安躍躍欲試的樣子,果斷選擇後退。
他很清楚,他要是再敢攔著,這死胖子是真敢把他銬起來。
而且這種公報私仇的方式,偏偏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孫平安不屑的瞥了荊子鳴一眼,大步走到飾演八阿哥的吳帆身前。
吳帆神情慌亂,似乎想要隱藏什麼。
孫平安果斷出手,一把抓住吳帆的左手手腕,把寬大的袖子向上一擼。
在吳帆手肘內側,三個針孔清晰可見。
孫平安手腕一用力,吳帆啊的慘叫一聲,不由自主的背轉身俯下身子。
哢嚓!
手銬上腕。
“劇組所有人,不許動身邊任何物品,排隊往外走,上車,去醫院抽血化驗。”孫平安大聲叫道。
荊子鳴和張一歌差點沒被氣死。
大夏是全世界禁毒力度最大的國家,沒有之一。
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劇組,都三令五申,私生活可以混亂,粉絲可以隨便玩,但是有些東西絕對不能碰。
可卻有人把這禁令當成耳旁風。
關鍵是,還連累了整個劇組。
這訊息要是傳出去……
不用要是了,外面有記者,有粉絲,這訊息是鐵定會傳出去了。
荊子鳴頭腦中開始盤算,應該怎樣與吳帆劃清界限,可不能影響這部戲的拍攝啊!
整個《宮》劇組,今晚是甭想去飯店聚餐了。
集體去醫院抽血化驗吧!
自掏腰包的那種。
而且,在化驗結果出來之前,都被限製行動,誰都不能離開。
估摸著,得折騰一通宵。
大巴車上,張一歌和荊子鳴坐在一起。
荊子鳴想了想道:“少了一個男二不是什麼大事,儘快撇清關係就好。”
“張導你放心,明天我就從公司再調一個一線男星過來,保證這部戲能夠順利拍攝。”
張一歌聽到荊子鳴的保證,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混這個圈子,自然知道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比如說,用别的黑料來吸引公眾視線。
反正網友,民眾都是屬金魚的,七秒鐘的記憶。
過幾天就會忘記吳帆這件事。
過幾個月,恐怕吳帆是誰,都沒人記得了。
你還真别不信,君不見,某些小國核汙水排海,才過去多久,網上基本上就沒聲了。
甚至還沒有那個,就是一在棒國打工的薩瓦迪卡娘們,跑高盧給有錢人跳個不穿衣服的舞蹈熱度時間更長。
孫平安坐在警車副駕位置,看向夜幕籠罩的京城。
他一進劇組,就看到那個吳帆在偷偷的打著哈欠。
宗師級望診術之下,區區一個癮君子,還想瞞天過海?
甭說大蜜蜜被人頂了女主的角色,就算沒有被人搶了角色。
甭管會不會耽誤劇組的拍攝,孫平安身為一名警察,又怎麼可能放過一個癮君子?
當然,現在不過是一石二鳥,順帶著出口惡氣罷了。
“搜查令申請下來了嗎?”孫平安詢問道。
開車的是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孔小亮,對於送上門的功勞,豈有不要的道理?
更何況孫平安是誰?那是獨戰53個老緬,殺壞人如殺雞一般的狠人。
是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拿到手軟的狠角色。
是警界冉冉升起的一顆超新星。
警隊和軍隊一樣,不看年齡,隻看本事。
孫平安這麼有本事的人,在警隊裡,誰不捧著?
“已經申請下來了。”
孫平安點點頭,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您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好嘞,20分鐘,一定到。”
孫平安掛斷電話。
“去夏龍公司。”
2輛警車,1輛特警裝甲車脫離了車隊,向著城裡方向駛去。
坐在大巴車中的荊子鳴,看到警車裝甲車駛去的方向,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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