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這是你的待客之道?”林清婉皺眉問道。
孫元傑冷笑:“林總沒看在座的都是什麼人麼?他一個保鏢,看家護院的狗,有資格跟我們平起平坐?”
許文朗也是笑笑:“林總,顧總的保鏢都站著,您的保鏢總不能坐著吧!”
“再說了,我隻請你過來,並沒有邀請他啊!”
話音剛落,許文朗的合作商也是冷笑。
在座都是身家上十億,乃至百億的合作商,說白了都是老闆,林清婉的保鏢有什麼資格跟他們平起平坐?
“他不僅是我的保鏢,還是我的合作夥伴,許總這麼針對,會不會太小肚雞腸了?”林清婉淡漠道。
許文朗不屑冷哼,沒有迴應。
他是許家大少,氣度當然沒那麼小,但秦江把他損慘了,尤其單婭的事讓他徹底無光。
對他來說,怎麼針對秦江都不過分。
秦江淡淡道:“沒事,站一會也可
孫同和冷笑道:“林總,我們邀請你過來有要事相商,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傀儡身上!”
“這種人每次出來都會喧賓奪主,儼然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讓他坐下還不得嘚瑟上天?”
“還是站著冷靜一下吧,免得他分不清主仆
話音剛落,在場皆是一副戲謔模樣。
他們大部分都參加過醫藥大會,對秦江並不陌生。
這傢夥那天可謂出儘了風頭,儼然把自己當大佬了。
說好聽點是戰神掩人耳目的傀儡,難聽點不過戰神的一條狗。
這種貨色也能登大雅之堂,跟他們平起平坐?
雖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侮辱秦江相當於不給戰神面子,
但從戰神一係列操作看,他並不想、也不敢繼續參與到紛爭中來。
不給你戰神面子又如何?
還能下場跟我們撕逼?恐怕軍部也不會願意。
況且,我們有沈如霜當靠山,你下場也隻能跟我們打個平手,得不償失!
許文朗自認把戰神研究透了,並不相信戰神會拿他們怎麼樣。
秦江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也是苦笑一聲,不由往北方看了一眼。
薑天隋這貨也是悲催,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老老實實在北境處理軍務,南方老家已經流言蜚語了。
恐怕打噴嚏不停了吧!
紙包不住火,薑天隋估摸快知道這件事了,到時候恐怕得瘋,連夜趕回來罵娘。
關鍵林清婉隻是在京華名邸拍了些照片,從始至終沒提過一句薑天隋,倒是許文朗一方傳的跟真的似的。
以薑天隋的暴脾氣,恐怕會把許文朗罵個狗血噴頭!
秦江也樂得看耍猴,更期待薑天隋回江北的那天,甚至有點想給薑天隋打電話了。
許文朗站起身道:“行了,我這次請大家過來,一是為顧總和郭總接風洗塵
“二呢,聽聞顧總的保鏢功夫不錯,郭總除了渠道商的身份外,對蠱醫也有研究
“正好我有兩位朋友,一位形意拳大師,一位蠱醫大能,想借這次聚會切磋一下,兩位一下如何?”
許文朗看向顧啟和郭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見顧啟和郭毅眉頭微皺,笑道:“當然,為了增加趣味性,賭注必不可少
“二位想必知道許某在江北的影響力,有我罩著沒人敢拿你們怎麼樣
“如果你們能贏,我讚助五百萬獎金,並保你們在江北的生意順風順水
“如果輸了也沒關係,林總作為你們在江北的合作商,理應幫你們,就拿一噸血烏當賭注吧!”
秦江聽到這裡臉色不由一冷。
許文朗這算盤打的可真響啊!
話裡意思不就是:老子在江北隻手遮天,想要你們的命也就一句話的事。
贏了還好,饒你們一命。
輸了,你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隨時有生命危險,如果敢繼續跟林清婉合作,就要好好想想人身安全!
隻是秦江有一點不懂,賭注那麼多,許文朗為什麼要那一噸血烏呢?
那可是劇毒的藥材,能救命,也能要人命,縱觀許氏集團生產的藥品種類,沒有一種需要血烏。
如果許文朗爭奪血烏,是為了不讓盛元製藥生產洗骨丸,但孫同和在拍賣會上,也想買血烏是怎麼回事?
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盛元製藥需要血烏啊!
回想姚元甲在長青酒店的話,秦江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他們在為毒王采購血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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