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餘年一一迴應，經過上次打球，同學之間越來越熟絡。

潛移默化間，餘年在班裡已經有了核心地位。

當然，即便這樣，班裡的很多人不知道外掛生意幕後老闆是餘年，更不知道孫猛在銷售外掛。

因為在此之前，餘年再三跟孫猛強調，做事低調，千萬别把外掛賣給本班人。

至少，不能線下交易。

這年頭眼紅嫉妒的人不少，餘年有必要謹慎做事。

坐在前排的龍媛看到同學們紛紛主動給餘年打招呼，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進門看到餘年，就像是給領導彙報，餘年什麼時候在班成為核心人物，威望這麼大？

想到胡指標的事情，龍媛趁著下課時間來到餘年身旁，問道：“你和胡指標聯絡過沒？他最近過得怎麼樣？”

“沒聯絡。”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這兩天事情多。”

“要不中午我們一起去看看他？”

龍媛提議道。

“不去。”

餘年擺手道：“非親非故，沒必要聯絡，何況人家是社會人，我們是學生，走的近容易出事。”

龍媛皺起眉頭，盯著餘年，盯了好一會兒，問道：“你是不想和胡指標聯絡，還是在排斥我？”

“我沒有排斥你的想法。”

餘年解釋道：“最近真的忙。”

上午課程結束，他要去租賃利婉公司，還要設計裝修方案，這都需要時間。

孫猛看了眼龍媛，又看了眼餘年，識趣的坐到兩米外的椅子上。

看到這一幕，餘年詫異道：“你坐那麼遠做什麼？”

“沒什麼。”

孫猛眼觀天，信口胡謅道：“有點熱，讓空氣流通起來。”

“莫名其妙。”

餘年遞給孫猛一個白眼，回頭見龍媛一言不發，再次解釋道：“我真沒時間。”

“我不放心胡指標。”

龍媛歎了口氣，認真道：“我擔心他再次尋短見。”

“人各有命，他真想死，誰都救不了！”

餘年笑道：“末世來臨，先殺聖母，你現在就像聖母！”

“滾！”

龍媛瞪了餘年一眼，轉過身，“跟你聊天真沒趣！”

“說的好像跟你聊天就有趣。”

餘年翻了個白眼，說道：“就算你是班長，我照樣不會諂媚你！”

“嗬嗬……”

龍媛回過身，看了眼四周，用僅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惹我生氣，小心我將你被包養的事情說出去。”

“你誣陷我，我誣陷你。”

餘年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

龍媛呼吸一滯，無語道：“你真無恥！”

“彼此彼此。”

餘年淡淡一笑，看到老師進來，說道：“腦袋轉過去，上課。”

龍媛看著逐漸安靜下來的教室，抬腳猛的踩在餘年腳上。

捱了一腳的餘年疼的齜牙咧嘴，龍媛憋著壞笑，滿臉得意。

看到這一幕的餘年充滿無奈，孫猛咯咯的笑出聲，聲音響徹半間教室。

講台上的老師注意到孫猛，輕咳一聲，說道：“那個笑的最歡的同學，你站起來說說，你是怎麼做到肆無忌憚發癲的？”

“……”

孫猛聲音嘎然而止，目瞪口呆的望著台上老師。

像極了得瑟的鴨子被遏製住命運的喉嚨。

……

上午課程結束，餘年走出校門，在學校附近尋找出租的辦公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