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形容呢,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慢慢的走向成熟,變得更加穩重了。
蘇凝雪跟陳麗在廚房聊天,說起了陳母給她打過電話的事。
陳麗摘菜的動作沒有停止,笑著說:“你可别聽我媽的主意,我要是回去了,就我爸那臭脾氣,保不齊得把我關在家裡,我這是在跟他的權威抗衡,讓他知道,他的那一套對我來說,已經不起作用了,得等他先服軟了再說
陳麗將摘好的菜,放在小盆子裡,在水龍頭裡接水,仔細清洗。
“你就說孫小浩的條件,放在整箇中京都是不好找的,他現在又不用出去冒險,是,身體上比正常人差了一點兒,但是他該乾的活從不耽誤,我堅信我的眼光沒錯,要真的被我爸把我們倆攪黃了,我才哭都沒地兒找去!”
陳麗一邊說,一邊對她吐舌頭。
蘇凝雪也笑著頷首:“陳老師的脾氣,確實有一些倔強,好吧,你覺得這樣做是正確的,那我就不說了,其實你知道嗎?我還有點兒羨慕你呢,能夠跟喜歡的人長相廝守,每天都能見面,這樣的生活,想想就很幸福
陳麗抬起頭,小聲問:“你家江隊長又出任務去了?”
蘇凝雪挑了挑眉,就算是默認了,其它的,她不能說。
陳麗其實最能理解她的感受,要知道孫小浩重傷住院,陳麗見了他,以為他活不了,或者落下嚴重的終生殘疾。
在去年整整一年的時間,她絲毫不敢鬆懈,每天都要去醫院陪他,給他鼓勵,給她打氣。
即便她遭到父母的反對,被關在家裡,她偷著跑,跳窗,跳牆,在後來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這一年是怎麼挺過來的。
好在她熬過來了,能跟孫小浩在一起,一切都值得了。
……
蘇凝雪跟孫小浩陳麗一起吃了飯,下午還要奶孩子,就回了四合院。
陳麗還沒有看過孩子,趁著孫小浩去上班,她也跟著來了這邊,抱著肉乎乎的小奶娃,一逗就是半天。
“他可真乖啊,不像我們鄰居家的小孩兒,别說讓抱了,我多看他兩眼,都要哭給我看陳麗對小傢夥愛不釋手,一會兒貼貼額頭,一會兒又親親小手背的,末了,要離開的時候,她給小傢夥掏了一個大紅包,塞到了揹帶褲裡。
蘇凝雪送陳麗出門,現如今中京大街上已經有了出租車,隨手一攔就很方便。
把陳麗送走以後,蘇凝雪接到了範小青的電話。
選拔儀式在即,她在開始之前,不便於她單獨見面,所以隻能電話溝通了。
範小青一開始,說的是選舉的流程以最新規則,在通話的最後,跟她說了一件,讓她既心驚,又憤怒的事。
之前她送給詹尼森的那副畫,被有心人騙走,現如今終於露頭。
業內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但是範小青是中京美術協會會長,自然有她的小道訊息。
聽說的時候,她就打探了一,回頭立刻告訴蘇凝雪。
“你那副國際大賽上得獎的作品,現在在國首相的手裡。據說是國的一位社團大佬獻上去的!我覺得你不應該把畫賣到國,而且也沒有聽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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